說的那麼斬金截鐵,那麼的肯定。
眼神一撇,立即拿著不遠處的一把水果刀,尹素雅將自己瀑布般的頭發,“哢嚓”一聲,隔斷了。
齊耳的碎發披散在肩膀上,如同一個瘋婦般,表明著自己的清白。
皇宮裏的人誰人不知道尹恩雅的頭發是最漂亮最完美的秀發,據說任何人都不能夠碰一下的完美頭發,現在,一瞬間就沒有了。
顧施芸真覺得,有的時候,尹恩雅真做的絕。
泰賢不說話,如同看一場好戲一樣,反而是坐了下來,倒了一杯咖啡,一個人慢慢喝著,不為所動。
眼神中是吃驚,泰賢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顧施芸和尹恩雅都很吃驚。
頓了好一會兒,泰賢才抬起眸子,瞧著尹恩雅,“表演完了?表演完了我們繼續聊。。。”
“表演?!!”尹恩雅愣在那裏,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如果換成往日的泰賢,不,就是今天以前的泰賢,一定會相信她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原諒她,甚至是自責或者愧疚,而此刻的泰賢,卻冷靜,不,冷漠地讓尹恩雅咂舌。
泰賢伸出自己的雙手,“這十根手指,都數不完你做的好事情。假摔,設計讓我上了你的床,設計讓素雅看到我們兩個人親密的樣子,謊稱你有了我的孩子,你甚至還瞧瞧地給太妃寫信,說素雅和恩赫有奸情,若不是崇佑將信攔截下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這就是你寫的信,你不會連你自己寫的字,都不認識吧?”
一疊信封,真的就摔到了尹恩雅麵前,如同一個棒槌,得到了死神的判決。
眼神中閃爍了一下,恩雅一直都以為這封信是太妃看到了,太妃顧忌皇家的臉麵,才會把這件事壓下來,想不到,信,竟然在這裏!在這裏!在泰賢的手中?這是尹素雅死之前發生的事情,泰賢竟然隱忍了一年?他竟然知道所有的事情?他是怎麼
做到的?竟然會做的如此滴水不漏?太匪夷所思了,太讓尹恩雅意外,已經不能用意外來形容了。
尹恩雅立即梨花帶雨,哭泣說道:“殿下,您誤會我了,殿下說的所有事情,雅兒,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那封信,確實是雅兒寫的,那是因為雅兒覺得殿下被姐姐這樣耍,太不值了。姐姐能夠擁有殿下,已經是雅兒一輩子都不能夠完成的夢想,可是卻讓我碰見了姐姐竟然和誠陽君有染,殿下也看到信的內容了,那裏麵一句假話都沒有,而且有照片為證,殿下不能夠一直這樣被我姐姐蒙在鼓裏啊!”
真的太佩服尹恩雅顛倒是非的能力,顧施芸覺得這個女人,不去做外交官,太可惜了。
抬眼望著,泰賢竟然露出了一絲冷笑,他仿佛將一切都計劃好一樣,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寶善。”
寶善立即從門外站了出來,也不說話,繞過尹恩雅,來到兩幅畫前,揭開畫,按動了開關。
這個時候,顧施芸的心,開始更加不安起來,泰賢幹什麼?這個時候,他是要將韓尚宮拉住來麼?難道韓尚宮是指證恩雅的法寶?難道泰賢抓韓尚宮,是另有目的?
有千千萬萬個疑問圍繞在顧施芸的腦袋中,久久不能散去。
她感覺,或許一直以來,自己的疑問也好,猜想也好,即將有了答案。
一切,都在今天晚上揭曉。
寶善拉著一個黑口袋從暗門中出來了,顧施芸的心,都帶嗓子眼了。
她不知道泰賢的這一步棋,到底是對是錯,隻能夠,靜靜地屏住呼吸,等待著。
“將人放出來。”泰賢冷冷地說著,他已經很明顯地瞧出了尹恩雅眼中的震驚和害怕。
寶善也鄙視的瞧了一眼尹恩雅,緩緩地將黑袋子打開,滾出了一個人。
那個時候,顧施芸才真正感覺到了,什麼叫做驚心動魄。
“是你?”
尹恩雅驚愕地說不出來。抬起頭,迎著泰賢戲謔的目光,現在,一切都有了答案,為什麼泰賢會知道她做的事情,會如此滴水不漏地知道一切,原來一切都因為眼前的女人。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