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莊文凡一臉苦逼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出來,他明顯沒聽說過這個名詞。
不僅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對這種酒技一無所知。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對秦川投來的崇拜目光。
“受教了。”
莊文凡微一躬身,衝著秦川施了一個禮,然後撿起自己的衣服,轉身便要離去。
“喂,喂,莊文凡,你搞什麼,我命令你給我殺了這個家夥。”
莊文凡是史克浪最後一張王牌,他要一走,史克浪一個人可應付不來秦川的怒火。
莊文凡停下腳步,衝史克浪比了一個殺頭的動作,“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差點把我害死了。”
被莊文凡餓狼般的目光一瞪,史克浪嚇得魂都沒了,哪裏還敢放屁,趕緊變成一個球,圓潤地離開了。
“小子,這是你的五千兩,還給你,以後有機會,我還會找你切磋的。”
這張銀票,莊文凡自覺沒臉收下,轉手把它扔給了秦川。
秦川有些哭笑不得,這算什麼,勝者的獎勵嗎?
反正錢上又沒屎,不要白不要,秦川心安理得地收下那張銀票後,隨後又在人群中找到了那個美少女。
“秦沐,你這又是何苦,放著好好的大小姐不做,跑到這裏來賣藝幹什麼?”
此人,原來秦川早就認識。
她正是秦家秦山的外孫女,秦嵐的親生女兒,秦沐。
據秦川了解,秦沐的父親,許言,是秦家的上門女婿。
所以,秦沐便跟著她母親,姓秦。
印象中,她是秦家第三代中唯一的女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而且長得又有天仙之姿,名副其實的絕代佳人。
隻可惜,養在深閨人未識,要不然,楚南城中那些求婚的少爺,公子哥,隻怕要把秦家的門檻踏斷。
麵對秦川的關心,秦沐的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她似有滿腹委屈,不知道如何啟齒。
“花姐,給我一個房間。”打了個響指,秦川把花姐召喚過來,吩咐道。
由於剛才秦川的表現,花姐趕緊收起了賺錢的心思,滿臉堆笑,再也不敢打秦川的主意。
房間中,秦沐把自己的委屈一一道了出來。
原來,她的父親,許言,果真染上了大病,而且急需一筆重金治病。
可是由於上門女婿的關係,加上許言的家族沒什麼實力,所以,秦家人對其百般不待見。
甚至於,冷酷到不願掏出一分錢替許言治病。
平時秦嵐對錢財又管得嚴,不忍心看著父親受苦,秦沐隻好偷偷跑出來賣藝,希望攢足銀子,替父親看病。
這個故事,如果要說是編的,也不是沒可能,但是秦川倒寧願相信,秦沐的一片孝心。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反正都是姓秦的,而且秦沐在秦川心目中也屬於人畜無害的那一類,索性把那張還沒捂熱的五千兩銀票,給拿了出來。
“希望你不要騙我,這五千兩,你拿去吧。”
五千兩,放在普通家庭,幾乎抵得上一年的收入,秦川沒有猶豫,直接就掏了出來。
秦沐哭聲漸至,看了一眼那銀票,臉上似乎有幾分意動。
“拿著吧,趕緊給你父親看病去,我還有事,就先不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