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最後的憑仗,樸恩傑不知道拿什麼來保全自己,隻能恐懼的看著林蕭一步步的*近,林蕭的腳步聲仿佛響在了他的心底。
林蕭嘴角掛著邪魅的弧度,微眯的眼睛讓樸恩傑感到極度的不安。
“啪!”林蕭揚起巴掌狠狠的給了樸恩傑一個嘴巴,“這一掌是我替小小打的,打你的不知進退!”
“啪!”林蕭又狠狠的甩給樸恩傑一巴掌,“這一掌是替小玉打的,打你的無恥齷齪!”
“啪!”林蕭又是一巴掌甩在樸恩傑臉上,“這一掌是替武術協會的同學打的,打你的無故傷人!”
“啪!”“這一掌是替華夏習武者打的,打你的狂妄自大!”
“啪!”“最後一巴掌是替軒樓聽雪打的!”
樸恩傑睜著無辜的眼睛,鼻血直往外流,很傻很天真的問道:“軒樓聽雪是誰啊?”
林蕭昂著頭,眼神充滿神往的道:“軒樓聽雪是一個憤青,是世界上唯一的神級男人,是我一生追逐的楷模!”(嘿嘿,此處純屬惡搞。)
最後一巴掌林蕭用力過猛,一巴掌將樸恩傑打昏過去,此時樸恩傑已經完全被揍成豬頭了。林蕭憋了憋嘴,意猶未盡的道:“怎麼那麼不經打?還是學跆拳道的呢,才打了幾巴掌就暈倒了。”
眾人一陣惡寒,才幾巴掌?TNND,你老人家蒲扇般的巴掌上去,那聲音跟放炮似的,誰承受的起啊?
林蕭掃了跆拳道社的成員一眼,瞪著眼道:“你們還愣著幹嘛?趕快把人送醫務室去啊!嗯,樸恩傑同學來武術協會學習古武,結果一不小心被絆倒在地,摔暈了過去。”
呃,跆拳道社的幾個人麵麵相覷,望著武術協會平整的地麵,他們很糾結的想:樸恩傑是怎麼摔倒的呢?嗯,大概是不小心左腳踩在了右腳上吧。
林蕭同學揮舞著手臂,激昂的道:“我們是一個仁義的民族,我們是一個友好的民族。我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樸恩傑同學昏倒呢?所以我發揚國際主義精神,紛紛伸出援助之手,將樸恩傑送到了醫院。好啦,各位動手吧!”
說完,林蕭又狠狠踢了樸恩傑屁股一腳,嘴中小聲嘟囔道:“我還以為是裝昏呢,原來是真的的昏過去了。”
跆拳道社的成員離林蕭不遠,林某人的小聲嘟囔恰好能讓他們聽到,眾人再次惡寒,這就是你口中的國際主義精神啊?
不管跆拳道社的眾人怎麼想,很快跆拳道社的人七手八腳的抬著樸恩傑離開了武館,武館隻剩下林蕭和武術協會的這些學生了。
林蕭解決了跆拳道社的事情,轉身走到滕玉麵前,暖暖一笑道:“麻煩解決了,走吧,跟我回家!”
滕玉抬起頭,對林蕭綻放了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用力的點了點頭,“嗯!”
牽起滕玉的小手,正要向外走去,沒想到卻被一個人給攔住了。
看清了來人的容貌,林蕭差點兒沒笑出來,隻見小小很局促的樣子,捏著衣角,臉頰漲的通紅。哈哈,這個自戀丫頭什麼時候在我麵前學會害羞了?有意思。
“小小,有什麼事兒嗎?”林蕭眼中含著促狹的笑意。
“我、、、、、、我、、、、、、”小小在一眾武術協會學員的鼓動下本來已經鼓足了勇氣,但是對上林蕭的眼睛,渾身的勇氣一下消失不見了。
林蕭板起臉,心中卻樂開了花,“哦,如果沒事兒,我就和滕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