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我纏住這幾個人,你趕快走!”方菲推開林蕭,昂著腦袋站起身來,仿佛一個大無畏的革命者,隻不過顫抖的身軀說明了這個女人的害怕。
林蕭看著這個笨笨的傻傻的、內心明明很害怕卻要他先離開的女人,冷漠如鐵的心中劃過了一絲暖流。林蕭嘴角翹起,他的臉上蕩漾著燦爛的笑容,這是真正的笑容。林蕭伸手把方菲拉到了自己身後,嚼著優雅的笑容撫摸著方菲滑嫩的俏臉,“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男人靠征服世界征服女人,戰爭是男人間的遊戲,女人隻需要乖乖的站在男人的背後,準備好她的巴掌為男人鼓掌就是了。”
方菲傻傻的看著林蕭眼中近乎於霸道的柔情,一向喜歡和林蕭唱反調的方菲如同一個乖乖的小女人般躲在了林蕭背後,她選擇相信這個男人,因為這是她選擇的男人。
“我CNM的小白臉兒,今天你們這對狗男女誰也別想走。”黃翼獰笑著看著林蕭和方菲,仿佛一隻猛虎欣賞著瀕臨死亡的獵物,然而林蕭真的是任人魚肉的獵物嗎?
“在華夏人素質普遍提高的今天,女人更喜歡與文明優雅的男人交往,所以作為一個有品位的花花公子,你至少要學會不說髒話。說髒話的小孩子是會受到懲罰的!”林蕭的目光越過麵目猙獰的五個黑衣大漢,凝視著黃翼淡淡的說道。
“哈哈——,”黃翼仰頭大笑,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林蕭,不屑的道,“小子,你很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如果不是你和老子搶女人的話,說不定我會讓你成為的跟班。至於你口中的說髒話受到懲罰,哼哼——,老子就罵你了,我CNM的,你能把我怎麼樣啊?”
“砰——!”
話音剛落,黃翼如同一枚炮彈一樣飛了出去,然後如同一隻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一張還算英俊的臉漲的通紅。林蕭如影隨從,他摟著方菲的柳腰,微微晃動出現在了蜷縮在地上的黃翼麵前,伸出漆黑如墨的皮鞋,皮鞋的鞋尖輕挑著黃翼的下顎,使黃翼的眼睛能夠看到自己,“這個世界上罵我的人真的不多,不是沒有人罵我,而是罵過我的人大部分都下了地獄。意大利前任黑手黨的兒子罵過我,結果一個月內他的手筋和腳筋莫名其妙的被挑斷了,終生殘廢;南洋黑降頭術大師罵過我,結果一個星期內他遭到了整個南洋的追殺,至今仍舊在流亡;梵蒂岡教廷的教皇陛下很不巧也罵過我,嗬嗬——,他是最幸運的,某天他起床的時候,發現他心愛的胡子竟然掉落了幾根。誰還罵過我呢?最近的好像是北海魏家馬家王家的不入流公子哥兒,很不幸,因為他們輕輕巧巧的一句謾罵,他們葬送了自己的整個家族,北海馬家王家魏家在北海除名!”
黃翼被林蕭製服本來還一臉的不服,但聽到林蕭娓娓道來謾罵過他的人的懲罰,他的臉色微微動容。不過意大利黑手黨的公子、南洋降頭師、梵蒂岡教廷這些傳說中的人物離他太遙遠了,遙遠到黃翼以為林蕭根本就是說大話恐嚇他。但當林蕭提到魏家馬家王家在北海除名這件事情的時候,黃翼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張漲的通紅的臉瞬間猶如土色。北海三大家族除名,淩家洪家強勢崛起,南京太子重歸華夏,這一切都與一個曾經一致被人看不起的男人有關,他的名字叫林蕭,林遠山的嫡長孫。
“你是——”黃翼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目前華夏最炙手可熱的公子哥兒,堪比唐宇、洪戰、顏如玉和韓霜四大公子哥兒南京太子。
林蕭嘴角微微上翹,眸子中有幾分戲謔和玩味,“沒錯,正是本太子。嗬嗬——,是不是感歎造化弄人,你居然非常不幸的與本太子為敵?與本太子為敵的人隻有三個下場,第一、成為本太子的朋友,可惜你不配!第二、成為本太子的狗,可惜你也不配!第三、回歸到主的懷抱,等待著輪回。”
“你要殺我?!”黃翼聲音發顫,眼中閃過一道驚懼,他絲毫不懷疑林蕭敢殺了他,正如他自己所言,華夏有十幾億人口,每天莫名其妙消失的人口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一個人在世界上蒸發,其實比想象的要簡單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