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梨微笑如花,輕輕的說:“去死吧你們!”
“你!”光頭話還未出口,就覺得全身突然就像是抽幹了力氣一般,雙腿柔軟,搖搖晃晃直往下墜。其餘的人也倒在了地上,瞪著一雙不明所以的眼睛看著唐雲梨。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光頭驚慌失色的問。
“你很快就知道了。”唐雲梨笑著將一小瓶白色的粉末撒在了他們的身上:“現在是不是覺得很舒服?”
“啊啊,別別……”剛才還耀武揚威,欺男霸女的男人們,現在卻像是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滾,低聲慘叫,他們隻覺得全身酸癢,難以忍受,但是奈何身體發軟,使不出力氣來,隻能幹受罪。
“這隻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們欺負人,那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唐雲梨說完,對著遠處正在看熱鬧的老板勾了勾手指。
老板一怔,然後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哆嗦著說:“這這位美女,我隻是安安分分做個生意而已,他們不關我的事……”
“我知道,老板你別怕。”唐雲梨安慰了他兩句,然後從錢包裏掏出幾百塊錢來,遞到了他的手上:“這是結賬的錢,剩下的就麻煩你將這倆醉漢送回家。”
“啊啊,好的。”一看唐雲梨不是找自己麻煩,老板這才徹底的鬆了口氣,轉念一想這又高興了起來,這下白白多賺了一兩百元。
李博文和賈何尚醉成了死狗,老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從他們的口中打聽出他們家的大致位置。
不過賈何尚嘴裏冒出的“家住白虎山這句話”著實嚇了老板一跳,這要是打出租車送過去的話,沒有個上千塊錢是不能的,最後他決定還是聽李博文的,選最近的路程,直接送去了南區的陳家莊,至於這詳細地址嘛,反正陳家莊也不大,送到那裏老板自覺也夠仁至義盡的了。
李博文迷迷糊糊的感覺一路顛簸,然後被人扔下了車,他和賈何尚躺在路邊的電線杆下又睡了兩個鍾頭,被夜晚的冷風一吹,這才哆嗦著睜開了朦朧的醉眼。
“這……這是哪啊?”李博文搖搖腦袋,打量起四周來,看上去有些熟悉,嗯?這不就是自己家附近的火葬場門口嗎?
李博文一骨碌坐起身來,仔細的看了看四周。
此時已是深夜,冷風習習,彎月蕭瑟,路上不見一個行人,隻有火葬廠的大門黑洞洞的向外開放著。
“嘎——”一聲怪鳥的啼叫突兀響起,李博文的頭發頓時炸了起來,酒也醒了一多半。
“我怎麼在這兒?”李博文隻覺得後背起了一層白毛汗,他使勁的踢了賈何尚兩腳:“和尚,和尚,快起來,趕緊走。”
賈何尚翻了個身,含糊不清的嘟囔:“NO!貧僧還沒喝夠,貧道還要繼續和仙子喝……”
“喝尿!”李博文氣急敗壞,拎起賈何尚抗在肩上就使出了獨步靈犀的絕世輕功,瞬息間消失在夜幕當中。
他不知道的是,火葬場的看門大爺出來關門,在老眼昏花間見到一個黑影馱著一個似僧似道的玩意兒,以鬼魅的速度消失在黑暗中,可憐的老大爺當時就嚇尿了褲子,之後見人就說他在火葬場門口的見鬼事件,這事一度成為了當地的靈異傳說。
李博文一口氣跑回家中,將賈何尚往床上一扔就犯起難來,這家夥爛醉如泥,也沒個住處,看來今天晚上要和他擠一張單人床了……
次日,日上三竿後賈何尚才悠然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李博文那張風雲變幻的臉。
“你看著貧僧幹嘛?”賈何尚打了個哈欠少心沒肺的說。
“你幾個月沒洗澡了?”李博文沉聲問。
“嗯?”賈何尚愣了下,隨口說道:“洗澡啊,那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去!”李博文瞬間崩潰了,歇斯底裏的喊道:“你,立刻從我的床上滾下來!”
賈何尚明顯是被嚇到了,還真聽話,連滾帶爬的下了床,一邊手忙腳亂的找衣服穿,一邊問:“咋來咋來,這床上有啥呀?”他一著急連方言都出來了。
“你轉來轉去的找什麼?”李博文虎著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