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古穴中,一陣陣的黴味裏帶著絲絲的血腥味,地上散落著的骨架,到處亂竄的臭老鼠,還有搖晃不定發出時明時暗的油燈,這裏的一切都那麼的令人毛骨悚然。
昏暗的燈光照在三個稚嫩的臉龐上,三個孩子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但,他們的麵前隻是聳立著一扇樣式簡樸的大門,可這扇大門卻給人一種荒涼古老的感覺。
“桀桀桀”一陣陣恐怖的陰笑讓三個早已顫抖不堪的孩子臉上沒有任何一點血色。他們咬著嘴唇,眼中含著點點水光,忍著淚水不讓它掉下,卻還是不爭氣的滴在血跡斑斑的青地板上,孩子們根本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響。
孩子們的身後是一位佝僂陰森老人,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孩子,瞳孔中似乎藏著一把刀,縮癟幹裂的嘴笑起來蒼白詭異。
老人從鄒巴巴的衣服中掏出了一把新型手槍,老人的手幹枯得像枯萎的樹枝,卻又像鷹爪般富有力量,老人拿著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三個還未曾真正看過這個美麗世界的孩子。
老人沙啞喉嚨中傳出一陣苦澀尖銳的聲音“許學林,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數三聲,再不告訴我們打開大門的方法,這三個孩子很快就會和你聲旁的女人一樣的”。
三個孩子翻過頭來,看著前麵不遠處的男人。這個男人被兩個大漢壓倒在地,他的身旁是一具滿身是血的女人,女人冰冷的身體早就沒有了任何氣息。女人的旁邊還有個外表英俊眼中帶著一絲陰冷男人坐在木椅上,冷冷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
孩子們一雙雙天真無邪卻又帶著恐懼眼睛看著不遠處的男人,眼中帶著對著生的期望。這個被壓倒在地男人正是其中兩個孩子的父親。
男人突然狂笑起來“哈哈哈,好,我答應你們,不過你們一定會後悔的,哈哈哈,燕修傑,你先放開那些孩子們,他們是無辜的的。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的。”
陰冷男人站了起來帶著一絲嘲諷的道“鷹驁,先放開那三個孩子,你這樣拿槍對著孩子多不好啊,還有你們兩個,放開他吧。”
“放開我,放開我”許學林掙開了束縛他的雙手。許學林帶著沉重的心情艱難地來到門前,念起一陣艱澀拗口的咒語,同時並把脖子上的項鏈向著大門扔去。鄒然,天地變色,風雲湧動,世界每個被忽略的角落都出現一些不為人所知的異變。大門被打開了。
裏麵發出一陣刺眼的白光,這裏的人在這短暫的時間裏近乎都失明了。
“砰”一陣槍聲過後,許學林無聲的倒在了地上,隻有溫熱的鮮血從他的身體湧出來,槍口飄出一陣無情的白煙。所有人都沒發現其中一個孩子,眼中散發出一種不一樣的目光。
“啊....”
華夏某一處一個清新俊逸的少年突然驚醒,他口中呢喃道“該死的,又是這個夢”許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戴上放在沙發旁的眼鏡,看了看手表,手表上顯示的時間正好是中午十二點。
許軒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中午放學回家打開電視在沙發上才坐了那麼一小會就睡著了。電視上正好放著午間新聞。
“各位觀眾朋友們,中午好,這裏是午間新聞。先報一段在燕京傳來的急訊。”
“觀眾朋友們好,我是本次報道記者龐曉燕,我已經來到了現場,大家可以看到我身後有一座巨塔。就在幾分鍾前,這裏還是和往常一樣的,不過就在短短幾分鍾之內這裏突然有一座巨塔從地下拔天而起,據世界各地的記者回報,其他國家也有這樣一座巨塔毫無症狀的出現,據衛星局傳來的消息似乎每個大洲都有這樣一座巨塔......”
漸漸的時間流逝,許軒也要踏上歸校的路程了,許軒今天心中總有一種奇怪預感。許軒麻木的坐在教室裏,趴在桌子上,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他對於課堂上老師講的內容根本沒有心情去聽。
現在正值晚秋,天空陰沉沉的,樹上不掛一片葉子,一種令人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這一切仿佛預兆著一場暴風雨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