媣兒?赫連澈睜大了眼睛,腦海中閃出了一幅幅畫麵,那個可愛女孩的開心、那個可愛女孩的生氣、那個可愛女孩的尷尬、那個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啊……
“小,小歌兒……?”赫連澈還有些不敢相信,試探性地喊了一句。
“叫老子幹什麼?”安媣歌雙手環胸,語氣有些生氣地道。
赫連澈瞬間咧開了嘴角,上前一把將安媣歌抱起,原地轉了幾個圈,停下後依舊激動地摟著安媣歌不放。
“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是阿澈啊!”赫連澈樂得合不上嘴。
安媣歌趴在赫連澈的肩膀上,嗅著那赫連澈專屬的男性的氣息,笑了笑,開口:“九年了呢……我們九年沒見了……你長得好高啊,張壯了。”安媣歌拍了拍赫連澈的寬闊的背。
“好了,你們兩個,現在不是敘舊情的時候,當下重要的是把三皇子救出來,以免他們拿著人來威脅我們。”一旁的安梓辰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開口。
赫連瑾也點了點頭。
“各位先進帳吧。”蘇城道了一句,先一步進入帳內。身後的幾位也都為隨著進入。
“先得派個人混到敵軍中去……這個任務……”蘇城分析者當前情況,慢慢說道。
安媣歌突然站起,望著眾人,堅定說道:“我去!”
眾人聞言,齊齊向安媣歌看過去。
“不行!”赫連澈立刻開口拒絕。
赫連瑾皺了皺眉,道:“小澈,其實,說不定這個任務還真得靠媣兒。”說著,對一旁的安媣歌點了點頭。
“不行!我不同意!”赫連澈起身,堅決反對。
“我了解媣兒,媣兒很小的時候便開始學習輕功,或許我們之中輕功還沒有及得上然而的呢。”赫連瑾將赫連澈摁回座位上,說道。
安媣歌對著赫連澈點了點頭。
赫連澈望著安媣歌,十萬個不放心。
“我和四妹一起去吧。”一直沉默的安梓辰突然開口。
蘇城望著這兄妹兩人點了點頭,道:“今晚就動手!”
“是!”安媣歌拱了拱手。
“末將領命!”安梓辰亦是堅定地望著眾人。
是夜,邊疆的寒風凜冽。
這兄妹兩人穿上夜行衣,離開軍帳,悄悄向東宸軍隊靠近。
安媣歌從袖裏掏出一個紅色手鐲,這是臨走前清芝交給她的。沒想到這血玉竟是一對,且還會伸縮變大變小,真是個好寶貝。清芝說這血玉是有靈氣的,隻有戴在主人的手上才能知道它的妙處,請指交代,若是遇到東宸的人,在萬分危急時刻這血玉興許能救自己一命,所以清芝交代,在打仗的時候,一定要帶上血玉,以保安全。
安媣歌望了一眼這泛著輕微紅光的血玉,小心的戴在了手腕上。
穿上早已準備好的東宸士兵的鎧甲,安媣歌與安梓辰小心翼翼地進入東宸國的領地。
兩人眉目交流,會意後,都點了點頭,兩人向著不同方向跑開。
“大哥!這位士兵大哥,請問關押瀧軒皇子的帳篷在哪啊?”安媣歌鼓起勇氣,向著一個正在巡邏的東宸士兵走去。
士兵一聽到了安媣歌的聲音,打起了精神,警惕的望著安媣歌。
“令牌!”
安媣歌皺了皺眉,怒斥道:“本人奉皇上之命來帶走瀧軒皇子審問,你竟然敢不尊重本將軍。”
“沒有令牌,恕在下無可告知。”那士兵拱了拱手。
安媣歌握了握拳,沒辦法,從腰間摸出了一塊玉佩,放到那士兵眼前晃了晃,迅速收回,道:“看見了?快說!皇上的時間你還敢浪費?”
“……”那士兵顯然是沒看清楚,依舊猶豫不決。
“放肆!你是看不起本將軍還是看不起皇上?”安媣歌再次怒喝了一聲。
那士兵嚇了一跳,趕緊跪下道:“屬下不敢,那瀧軒皇子就在那邊的帳裏。”士兵指了指一旁的帳篷。
“哼!”安媣歌冷哼一聲,向著那帳篷走去。
“不好啦,不好啦,糧倉著火啦!”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士兵的呼喊聲,慢慢地看見了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