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如此。
這個時候安媣歌十五歲,就讀A市初中初三年級。
隻見一個少女,精致的臉蛋上透著一絲絲俏皮的可愛,及腰的長發被染成的亞麻色,燙成大波浪卷,少女睫毛如鴉羽一般卷曲,粉嫩的櫻唇略微勾起一個弧度。這便是安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安媣歌。
中小學生守則上明確指出了這一點:不允許燙發染發,穿奇裝異服。A市初中的老師教導學生也是極其嚴格的,隻是就出了安媣歌這個例外,因為安媣歌背景龐大,一般的人是不敢招惹的。
安媣歌並沒有穿校服,身著淡藍色的蕾絲連衣裙,自在地在學校裏漫步。已是上課的時間,但是沒有人敢來管這個脾氣極差的大小姐。
“安媣歌,你怎麼不去上課,還有你怎麼能不穿校服,染頭發還燙頭發!”突然傳來了一聲清朗的男聲。
安媣歌不用回頭也知道一定是那個該死的紀律部部長宋澤。
安媣歌不耐煩地回頭望著他,冷聲說道:“你能不能別來纏著我,煩死了,本小姐的事你也配管?”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她沒想到,這紀律部部長竟然死皮賴臉地跟了上去,拽住了安媣歌的胳膊,道:“不行,身為紀律部部長你的事我還管定了,安同學,麻煩你跟我去一趟校長那裏。”
“放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安媣歌惱了,一把甩開宋澤轉身就要離開,隻是那宋澤依舊不死心,緊緊地拽著安媣歌的胳膊。
“啪!”安媣歌毫不留情地甩給了比自己高一個腦袋的宋澤一個巴掌,冷聲道:“你給我等著,敢得罪我,你等死吧。”說完,隻留下了一個淡漠的背影給宋澤。
放學後,安媣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宋澤回家的路上“等”他。
宋澤一見到她和她身邊的“好兄弟”便知道不好,但還是對安媣歌耐心勸導:“安同學,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這樣一個小女生怎麼能跟這一群人混在一起呢?”
“你這臭小子,是看不起我們嗎!”聽到宋澤的這句話,一旁站著的一個男生開口,而後望了一眼其他男生,道:“兄弟們,揍他,給咱們媣妹妹報仇。”說完,一群黑衣人蜂擁而上。
安媣歌冷眼望著眼前被揍得趴在地上的人,露出了一抹殘忍的微笑。
安氏別墅前,一個模樣極其美麗的婦人在左顧右盼,眸中流露出了不安、擔憂,還有氣憤。
望見安媣歌,那婦人連忙上前拽住安媣歌的胳膊問道:“臭丫頭,你跑哪裏去了,這麼晚還不回家?”
望見自己的母親,安媣歌突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她並不打算說實話,於是說道:“媽,我不過是和朋友去喝了杯咖啡而已。”說完,撒嬌似的衝那婦人笑了笑。
“啪!”那婦人毫不留情地扇了安媣歌一巴掌,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你這孩子,現在都學會撒謊了,你是不是出去打架了?”
安媣歌被打了一掌,愣在了原地,隻覺得被打的那張臉發燙,發麻。
“媽,你為他打我!”安媣歌美眸中充滿了淚水,不可思議地望著自己的母親,從小母親是最寵她的,自己說一,母親從來都是順著自己的,絕不說二。
“媣媣啊,是不是都是媽媽把你慣出了這麼多壞毛病,你看你們校長都打來說少電話了,現在,你又學會打架了,整天和社會上的那些小混混待在一起,看你蘇伯伯家的蘇銘哥哥,人家整天努力學習,哪裏像你,你覺得你這樣下去你配得上人家嗎?”婦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將安媣歌批評了一番。
“我又沒說非嫁給蘇銘,你們怎麼總是拿我和他比啊!你喜歡他,你把他帶回來當兒子啊!我天生就這樣!”安媣歌說著就要往家裏跑,可是沒跑兩步就被那婦人給拽住了。
“不準回家,先去你同學家道歉!”婦人的語氣突然硬了下來。
“我不去。”安媣歌別過頭,死活不同意。
“不去也得去!”那婦人沒有再和安媣歌多說,拽著安媣歌的胳膊將其拽走。
太陽早已下了山,天邊隻剩下了昏紅的晚霞,路母女兩安靜地走在路上,互相沒有語言。
兩個人何懷心事,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慢慢來臨。
“唔!”走在後麵的婦人突然悶哼了一聲。
安媣歌聽到聲音,連忙回頭,然後愣在了原地,隻見母親已經被他們抓住,一共四個人,兩個人手中拿著匕首,兩個人手中拿著棍子。
“媣媣快跑!”婦人掙紮著,趁著壞人不注意大喊了一聲。
安媣歌才反應過來,轉身就跑,可是沒跑幾步就被壞人給抓住了。
“你們王八蛋,放了我媽媽!”望著這些長相猥瑣的男人,安媣歌不禁反胃,但還是衝著四個人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