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了好了！我閉嘴，你就別裝了，看著你就難受。”李澈撇嘴，繼續著手裏削蘋果的動作，“喂！最後一個問題，你真的是以一對三啊？你練過功夫？中國功夫？”
張小可無奈，“你不是說不說話了嗎？”
“最後一個問題，你回答我，我就不說了。”李澈莞爾，“要不這樣，咱們秘密換秘密，我講一個故事，然後你再講一個，怎麼樣？”
張小可勉力的搖了搖頭，“你喜歡講是你的事，我沒興趣知道。”
“喂！好歹我也是你的前主子啊？而且，今天我讓大菲先回去了，今晚我是陪床。”說著，就笑的一臉的春風得意。
張小可聽了後，滿臉的詫異，扭頭看李澈又不像是開玩笑。“反正一夜這麼長，我就不信，你一句話也不說！”
李澈現在基本上就是一副地痞流氓樣。
又是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的沉默，張小可才蔫蔫的開了口。
“你知道什麼是‘狗急跳牆’嗎？我就是，在別人觸到了我的底線的時候，我就會做一些不考慮後果的事情，第一次是因為李佑民，linear這是第二次。”張小可的語氣很平靜，眼睛盯著輸液瓶裏的液體，若有所思。
“不考慮後果的事情？”李澈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盯著病床上的人看。
“會發瘋……我自己也控製不了我自己，是那種就算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人那種。明白了嗎？”張小可一口氣說完，因為身體虛的關係，已經開始喘了。
“那麼狠！”李澈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張小可。
“比這還狠的都有。”張小可扭頭，“所以，別來招惹我了。”
李澈不在意，反而甜甜一笑，“嗬嗬……可是，我好像對你更有興趣了。”
張小可現在身子疼，所以脾氣難免有些暴躁，之前所顧忌的那些禁忌也都拋到了腦後，所以這嘴就又不受控製的喃了句，“瘋子……”
“瘋子配瘋子，正好啊！嘿嘿……”李澈覺得，張小可卸下所有麵具的樣子，格外的可愛，可愛到，讓你想要跟她分享一些心裏深埋的東西。
“好了，認真地，不逗你了。”見張小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李澈就又往張小可身旁坐了坐。“從什麼時候說起好呢？啊！就從我出生說起吧！”
“……”張小可冷汗，看來她今天是別想睡了。
“我聽我奶奶說，我出生那年的那個夏天特別的熱，一直沒有下過雨，後來，我母親生下我的一瞬間，天竟然暴雨傾盆。所以，我奶奶說我是天上的神將下凡人間。”
李澈越說越興奮，然後就將手裏的東西放到了床頭櫃上。“以前我還不相信，後來我慢慢長大了，就越來越覺得我奶奶的話是正確的，特別是照鏡子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我確實是帥的有些驚天動地了。”
“……”張小可覺得，胃有些不舒服，但是不能吐，吐了就太明顯了。
“你那是什麼表情！”李澈怒視，然後就抬手撫上張小可的臉頰，無良的捏了捏，然後喃喃道：“倒也是白白嫩嫩的。”
“……”張小可無語。
“好了，不開開玩笑了，我認真的說。”李澈笑的有些牽強，張小可倒是有些不可思議。因為她竟在李澈的眼中看見了——悲傷。
“我母親在我一歲的時候去世了。要不是我家有很多我母親的照片跟影像記錄，我現在應該都記不清她長什麼樣子了。”
張小可扭頭，注視著身側的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