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日的修養歐陽風影已經從重傷昏迷中轉醒過來,隻是還不能下床行走,每日吃喝都由方雨晴細心照料。
重傷昏迷之前隻是依稀記得一個年輕人救了自己,卻不知道怎麼會到這長平村中,經過方雨晴的解釋才明白過來。想來那日確實凶險,下一點就成了令狐傷的刀下亡魂,與此同時也對拓跋易好奇不已,如此年紀竟有這般武功,而他自己居然看不情拓跋易的招式路數師承何處。
“歐陽大哥你在想什麼?”方雨晴端著一碗剛剛熬好的湯藥走了進來問著有些癡呆的歐陽風影。
對於一直悉心照顧自己的方雨晴歐陽風影還是很有好感的,不僅因為對方是萬花穀弟子,還因為她對於傷者那份關切之情,醫者如父母這句話一點也沒錯。
“沒什麼,我隻是在想救我的那位兄弟,對了你說他叫拓跋易?明明是一個漢人,卻怎麼有個胡人的姓氏。”
“這就不知道了,別想那麼多了,先喝藥吧,有什麼問題等他回來再慢慢問吧。”方雨晴端著藥碗輕輕的吹了幾下。
“嗯!”
就在這時房門被一個大漢推開,隻看到那個大漢焦急道:“方姑娘,拓跋兄弟回來了,不過好像受了很重的傷。”
歐陽風影與方雨晴聞言都是明顯一怔,“快帶我去看看。”方雨晴急忙答道,然後又轉過身對著歐陽風影道:“歐陽大哥你別擔心了,我先去看看什麼情況。”
“方姑娘,那位小兄弟對我有救命之恩,無論如何一定要救下他。”歐陽風影想來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一聽到自己的救命恩人身受重傷,不禁也為其擔憂起來。
“嗯,放心吧!”方雨晴說完便急切的跟著大漢走了出去。
方雨晴出院一看,發現拓跋易已經成了一個血人躺在那裏,懷裏還緊緊的抱著一個小女孩,便迅速上期查探。
“奇怪!”待到為拓跋易把過脈之後,方雨晴不禁暗自感歎道。“受了如此重的傷,居然還能活下來,而且血液之中還有中毒的跡象,這個年輕人定然不簡單。”
“不知姑娘為何稱奇?”柏子仁輕聲問道。
這時方雨晴才反應過來,原來不遠處還站著一個身穿鎧甲的軍人,微微向自己施禮。
如果不是看它身穿鎧甲,任誰都不會將如此溫文爾雅的柏子仁與軍人聯係到一起。方雨晴急忙還禮道:“在下萬花穀方雨晴,還未請教將軍尊姓大名?”
“姑娘客氣了,在下天策府柏子仁。”
“哦,原來閣下也是天策府中人,真是失敬了。”
聽到此處柏子仁有些納悶,“聽姑娘的意思,難道這村中還有我天策府之人?”
方雨晴點了點道:“不錯,有位歐陽將軍正在村中治傷,不知道柏將軍可認識?”
“姑娘說的可是歐陽風影,他受傷了?”數日的查探終於找到這個家夥了,至於歐陽風影受傷柏子仁一點都不奇怪,在柏子仁眼中如果那次任務完成歐陽風影能夠完好無損那才是奇跡。
“正是,歐陽將軍受傷不輕,此刻正在病房中休息,還勞煩柏將軍將拓跋少許一起扶入病房。”
“好!姑娘帶路。”
方雨晴將還在昏睡之中的小邪子抱起走在前邊,柏子仁背著重傷的拓跋易朝著歐陽風影所在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