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衛棲梧輕功果然了得,從茶寮到現在,兩人疾馳了足足有幾十裏地,拓跋易的體力已經明顯不支,臉色通紅,大口喘著粗氣。可反觀衛棲梧卻是一臉平和,顯然是未盡全力,拓跋易知道如果不是衛棲梧照顧自己,可能已經被遠遠的甩開,自己根本追不上。
“不行了,衛大哥歇會吧!”
“也好,如今天色已晚,注定是找不到客店投宿了,前麵有個破廟你我隻能將就一晚上了。”衛棲梧指了指前麵不遠處的一座山神廟,可能是時間太長沒有修繕過,確實顯得有些殘破。
拓跋易將火折子吹亮,給這狼藉的破廟帶來了一絲光明。
“荒涼如此,那像是京都附近。”拓跋易不禁有些感慨,跟他心中所想差距甚大。
正在收拾東西的衛棲梧聽到拓跋易如此感慨,隨即解釋道:“兄弟有所不知了吧,這年頭在長安附近大多數人信封的都是紅衣教,這山神廟還能保存下來已是不易了。”
“紅衣教,好像在哪裏聽說過。衛大哥這紅衣教是什麼來頭,居然如此得人心。”
“哼,得不得人心我不敢說,不過蠱惑人心倒是不一般,必當的明教都有過之而無不及。”衛棲梧華語之中可謂是充滿了不屑,好似對這個紅衣教沒有半點好感。
拓跋易已經將火生起,聽聞衛棲梧的口氣好像跟這個紅衣教有些積怨,便將他拉過來坐下,“快給我講講這紅衣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衛棲梧看了一眼拓跋易,笑道:“兄弟的好奇很重嘛,即使如此我就說與你聽聽。”
“這紅衣教乃是近些年來才興盛起來的,其教眾大多數都是一些尋常百姓,最早做一些施醫贈藥之事,深的百姓擁護。後來漸漸成了氣候,便網絡了一些江湖中人,為其效力,那時候在江湖上的名聲也很不錯,所以在短短的數年間勢力便發展到了全國各地,到處都是他們的門人教徒,其聲名直逼當年縱橫天下的明教,可與明教的手段有些不一樣,他們一項做事一項隱晦,所以並沒有引起朝廷的注意,才得以發展至今。”
“如此說來,這紅衣教行事倒也可以,可聽衛大哥的意思卻不怎麼認同,難道與紅衣教之人有過節?”
“兄弟先別著急,等我說完你在做評價。這紅衣教教本數波斯波斯沃教,也稱拜火教,乃是西域傳播過來的一個分支,據說跟當年的明教也有些淵源。教主阿薩辛也是西域人士,修行一種叫做《大光明典》的武功心法,而且以練到極致,武功已經不再當年明教教主陸危樓之下。”
“此人曾在西域遊曆十餘年,傳教布道。再次期間發現了一種高效的***,並加以提煉,給教徒服用。這些教徒服用過這種藥物之後,就會迷失本性,對紅衣教言聽計從,根本不會反叛。紅衣教之人奉阿薩辛之命專門去一些窮苦之地傳教,通過這種藥物控製人心,吸納教徒,這才是他們施醫贈藥的根本目的。據說他們還通過這種手段網羅了一些江湖高手,並加以訓練,專門刺殺一些阻止他們陰謀的人。等到一些江湖勢力發現他們真正麵目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根本不能與如今羽翼豐滿的紅衣教對抗,隻要不牽扯到自己的利益,也就聽之任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