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潭洞某家西餐廳裏,Kai和樸燦冽正在一起吃晚飯。從醫院養好傷回到公司以後,金應敏就給他和邊伯賢安排了多到恐怖的行程,每天回去後就躺在床上不想動的那種。
今天好不容易有了點時間,Kai本來是想喊邊伯賢一起的。結果他說有事來不了,Kai隻好叫上好基友之一的樸燦冽。
“聽那些練習生說,圭賢說完挑釁的話之後,直接就被一拳打飛出去好幾米,當場就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當時的場景啊,比我那個時候都還要慘!”Kai眉飛色舞的對樸燦冽形容著曺圭賢挨揍的情形,雖然曺圭賢算是他的前輩。
樸燦冽茫然的看著Kai,他是第一次看到拿自己挨揍的情形去和別人挨揍的情形做對比的,看上去還挺高興。雖說從描述上看曺圭賢是比你慘了點,但揍他的和當初揍你的好像是同一個人吧?
“鍾仁呐!你。。。沒事吧?”樸燦冽擔心的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Kai從好基友的眼神裏讀懂了意思,他之所以在這沒心沒肺的嘲笑曺圭賢,說到底是因為和淩牙之間沒有直接的矛盾。
兩次挨揍(當然Kai隻記得後麵一次),都是邊伯賢想要對付淩牙,Kai隻是順著邊伯賢的意思幫忙罷了。自己雖然也挨了揍,但出道前做過混混的Kai,卻反而對硬生生把自己打服的淩牙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敬佩。
晚飯吃的差不多了,Kai結完賬,準備和樸燦冽一起回去。走出餐廳外坐進車裏,Kai的手機開始振動,顯然有人打來了電話。
“是誰的電話?”樸燦冽見放下電話的Kai臉色不虞,便問道。
“除了那群沒用的家夥,還能是誰?當時動手前,在我麵前吹噓自己有多厲害,結果呢?還不是被人家揍得像死狗一樣,還好意思向我來要醫藥費?”Kai嘴裏罵罵咧咧的。
“不理他們不就行了!”樸燦冽支招。
“不理?不理的話他們會一直纏著你,對付這種人,隻能暫時滿足他們的要求!”Kai的身份已和出道前不一樣,現在“穿上鞋”的他開始畏懼那些“光腳”的混混了。
“鍾仁你喝了酒,車我來開吧!”樸燦冽把Kai勸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作為idol,一旦被查到酒駕,後果會很嚴重。
還是上次Kai和邊伯賢設計埋伏淩牙的那個天橋下,樸燦冽在Kai的指揮下把車開到了這裏。下車後,兩人看到天橋下的涵洞裏走出來五六個男的,帶頭的正是那天說淩牙吹牛的那個板寸頭。
淩牙在晚飯後,把徐賢送回了家。往自己家開的路上,掌控淩牙身體的紮魯巴習慣性的放開了感應能力。這一感應,還真發現了首爾某處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家夥,車子離開回家的方向,往那些家夥所在的地方駛去。
“鍾仁啊!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把你約到這地方。你看啊!上一次你說要教訓人,我帶著手下很爽快的就支持了你。可是你給我的情報卻出了問題,讓我的人住了好幾天醫院。。。”板寸頭叼著煙,把手搭在Kai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