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流很是無奈啊!
攤上這樣一個老師,倒黴的事情由他這個學生來背,也是沒誰了。
他挽了一個劍花兒,眼神柔和的看向錢北。
“既然如此……”
宋風流話鋒呼轉,玉簫劍猛然劃過天際,在天空中留下一株倒映的柳樹枝。
強大的木屬性氣機強烈牽引,讓之前比賽受傷的人,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好轉。
“你的長生訣又進步了不少。”錢北說了一句,然後淡然道:“但那還不夠。”
“我當然知道不夠,我隻是與各位選手結個善緣,至於你和我的比賽……反正打不過,還打個什麼勁兒。我輸了。”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宋風流就這樣認輸了,連錢北都一陣失神。
反觀宋風流,一手玉簫劍,一手當年從楚小刀手中騙過來的酒葫蘆,大口喝酒,哈哈大笑著走下了擂台。
“哥!你真慫,怎麼能放棄,我可是將全部身價壓在你身上。”宋倜儻欲哭無淚道。
“打不過還能怎樣?”
宋風流隨意道。
“沒打過怎麼知道打不過,不過一個小境界,越級挑戰罷了。”宋倜儻說完,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是真打不過,還是舍不得大啊!”
瞬間,很多人都豎起耳朵。
“不想打又怎樣,打不過又怎樣,不服你上啊!”宋風流鄙夷道。
“真的?哥你不後悔,要這樣的話,小刀,你那藥多,給她下藥,然後我上了她。”宋倜儻說的那叫一個慷慨。
“滾!”
這話一出,宋風流直接給了他一腳。
“是你說讓我上的!”宋倜儻反駁。
“廢話!我說的是這個上嗎?我還沒上呢!”宋風流鬱悶道。
錢北剛剛走下擂台,這個凝氣九層的女子聞言,差點沒摔倒在地,狠狠的瞪了宋風流一眼。
宋家一片哀嚎,宋河川捂著臉,覺得這張老臉已經沒臉見人了。
宋京龍心中哀嚎,自己本本分分的一個人,怎麼就生了他們這兩個不著調的兒子,還好自己還有一個寶貝女兒。
雖然宋家兩位公子風流倜儻實在不著調,但這卻掩飾不了錢北不戰而勝的事實,這讓錢鶴甚是暢快,笑的都合不攏嘴了。
“閨女!好樣的。”錢鶴大笑道。
錢北隻是非常尊敬的對自己親生父親點點頭,但眉宇間,卻滿是憂慮。
“怎麼?”錢鶴問道。
“父親!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畢竟我們……”
“唉!”
錢鶴歎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我們是紫氣宗裏麵,氣宗的四個暗線家族。可你不要忘了,你爺爺得到的可是那個人的恩惠,而他背後多麼強大,我們能反抗的了?”
聞言,錢北不再說什麼,隻是看了看吳承,又看了看楚小刀,不知在想些什麼。
錢北與宋風流的對戰結束,接下來便是楚小刀與吳承的對戰。
這一次,銀鉤賭坊可不會對楚小刀開出如此逆天的賠率,反而吳承這方麵,開出了一賠三的賠率。
結果,買楚小刀的竟然真的隻有十幾個人,上千號人買的全都是楚小刀輸。
“這些人什麼嘛!真沒有眼光!”駱雲煙替楚小刀不值。
“他們身在局中,能知道什麼?還是咱們好,安安穩穩賺錢多舒坦。”楚小刀笑著,換下了方才的血衣,換上了一套幹淨利落的衣服,依舊不急不慢的走上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