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以冥九幽為中心,毀天滅地的破壞力散發,所到之處化為虛無,燃燒靈魂為代價最後的自爆,可想而知。
莫天行驚恐:“還能自爆!蓮兒……”
想用身體去阻擋衝向神騰越的這股毀滅之力,耗盡法力的莫天行未能抵擋分毫,手中長劍與自己同時被冥火然盡,強大的毀滅之力撞擊著神騰越。
身處神騰越內的蓮兒,拚命握住蒼皇令,控製神騰越內防陣,抵擋著這股毀滅之能,畢竟蓮兒並非神騰越的主人,神騰越上出現條條裂縫。
神騰越外,毀滅之力撞擊無人控製的困天鎖,也出現一道道裂紋,這股破滅之力外泄,周圍十裏成為焦坑。
……
蒼皇國一處清幽地,一位婦人來回在屋內走動,還有一位中年男人,逗弄一隻雪白色的小寵物,看著婦人坐立不安,托著寵物到婦人身邊。
問:“墨惜,現在外麵事物都交給天行了,我們在這裏閑雲野鶴的生活多自在些,你現在這樣焦急,可為何事?”
“你是悠閑的太上皇,天行長大了,可我怎麼感覺今天心神不寧!這種情況往日都沒有的,會不會是咱們天行出了什麼事啊?”薑墨惜憂心忡忡回。
太上皇言:“墨惜,你擔心過頭了,天行這孩子天賦是千年來最卓越的一任,神騰越瞬息萬裏,他想走,除了那些不出世的老怪物,沒有人能留住他,你多慮了,看這小乖乖,是準備給天行和蓮兒的禮物,讓他們為它取個名字怎麼樣?”
太上皇逗弄手掌心大小的寵物,近似兔子的模樣,毛絨絨的顯得十分可愛。
薑墨惜擔憂道:“就在剛才不知為何心角巨痛,想到了兒子,能叫我不擔心麼?你到是心寬!”
“好吧!現在就陪你去躺蒼皇宮,好些日子沒見他們兩夫妻了。”太上皇安慰。
對這二人來說,從休養的地方到蒼皇城隻是一小會時間,二人剛到一座宮殿,一眾士衛跪地。
“見過太上皇!”
太上皇問:“都免禮吧!天行可在宮內?”
“回太上皇,主上近日並不在宮中。”侍衛答。
太上皇又問:“可知天行近日去哪裏了?”
“屬下不敢多問,近月,主上經常外出,每次半月歸,這次出去時間長一些!”侍衛回。
太上皇停止擺弄手掌中雪白小寵物,嚴肅的看著侍衛道:“把你知到的事情都說一說吧!”
這名士衛頭領剛想說話,遠處一位花胡子老頭,連滾帶爬過來,到太上皇麵前,很是顫抖:“臣罪該萬死!”
見來人,薑墨惜與太上皇莫海心中一緊,這人是看守本命星宮的張如山,誰的本命石碎裂能讓他如此失態,必是自己兒子莫天行。
從張如山口中確認,莫海一身氣勢暴漲,眾人倒地,強大殺氣暴發,手中小寵物害怕逃走。
蒼皇帝宮之內,老蒼皇莫海一直都是沉默不語,聽侍衛報告,沒有一個人知道君主莫天行去了何地,唯一知道一點的是天醫官,大概八個多月前皇後病了,帶皇後去尋找神醫。
薑墨惜泣問:“皇後得的是什麼病?”
“太後恕罪,臣等不知,隻是皇後懷上小殿下開始,生命力開始衰弱,臣從未見過此症,各類靈丹妙藥吃了不少,卻不見有一絲好轉,陛下當時也不讓臣聲張出去。”天醫官小心翼翼的回答。
在場人誰都知到這位老蒼皇現在雖然不說話,再看看邊上本命宮的老頭,現在還跪在地上低著頭。
沉默的老蒼皇問:“張如山,我兒本命石何時碎裂?”
“回……回太上皇,就在今日中午!”張如山小心回應。
莫海:“傳令下去,給影衛一個機會待罪立功,找到皇後和皇子,還有天行的屍首。”
“是!太上皇!”
眾人低著頭,靜靜的離開,整個大殿突然顯得空蕩蕩,看著眾人離開,太上皇回頭安慰著滿是淚水的妻子:“墨惜,我們能找到我們的孫子的。”
薑墨惜悲痛道:“究竟是誰害死了我們的兒子,一定要找出來算賬。”
“天行這筆賬遲早要算,當下之事先找到蓮兒這丫頭再說,蓮兒這丫頭當年沒辦法用本命石,現今也不知是生是死。”太上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