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蕭玉財一句帶把的讓北冥雪暴發了,而蕭烏龜這個外號更是讓眾人哈哈大笑,一瞬間,場中的氣氛又變得歡騰起來,似乎剛才沒有聽過百曉童的話一樣。
“我會怕你這小丫頭,看你這小身板能喝幾杯酒。”搖晃的蕭玉財說道。
“把你喝趴下不在話下!“此時剛喝了酒的北冥雪也是豪情萬裏。
沒過多久,雅閣內多了一堆空酒壇,大部份人都是搖搖欲墜,北冥雪紅通通的小臉打著酒嗝,懷中還抱著喝完的空壇,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蕭玉財。
“小樣,說你不行就是不行,才喝這麼點就躺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偷跑出來的北冥雪,開始叫囂著躺在地上的蕭玉財。
“誰說我不行了……”話是說出來了,可依舊在地上躺著。
有人歡喜必有人愁,雅間的人大部分人都醉成一團,有人醉著也一定會有人醒著,思緒萬千的百曉童望著窗外燈火輝煌人街道,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
莫然:“真難得,你也會有嚴肅的表情?”
“我就不能嚴肅嗎?”百曉童反問。
莫然對著百曉童說:“我師傅常說天道莫測,變化無常的天意,隨時都在發生改變,而你這師傅所算的並不一定是將來必然會發生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應付明天的筆試嗎?”
“此有酒此時醉吧,明天的考試明天再說,這樣的考試也隻是來玩玩而以。”百曉童拿起酒壇喝上一大口。
幻璃看著眼前這群人的鬧劇,想想自己曾經也年經過,可是從來沒有像這樣的放鬆,也多喝了幾杯。
過去,那個人吃人的的環境,隨時都有可能會要自己的命,那怕是後來當上了一門之主,自己的護法中,沒準見自己虛弱就會要自己命,現在,放開的喝酒,這是頭一次。
對於帝君級這樣的人物,這點酒意隻要想醒,運轉下法力紋路,那點酒意蕩然無存,活了數十年的人,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體驗過這樣的生活,一直以來都是保持著清醒,從來沒有朋友的幻璃的情意給感染。
要知道,這裏可是帝都,一個國家,一片大陸的中心城市,那裏會有什麼危險,逍遙山那個老頭子也說過,隻要不危及莫然性命,自己不必需要出手。
除非這非莫然請求,自己可以完全充當一個看客,今天難得,幻璃也喝的有些醉,為自己那顆能夠平靜的心而醉。
“你說的對,未來的事情誰又能清楚,師尊也隻是知到一些片段而以,我即然不在是天機閣的少主,何不按照自己的想法而活,什麼狗屁師門,什麼狗屁教條,全都滾蛋吧,喝~!”百曉童叫道,即然無法阻止的事情,又何必煩惱,一向以局外人的身份去看事情,而如今身為局中的一部份,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好,即然你想喝,我也想喝了!”同樣子喜歡理智,喜歡清醒的莫然,也不在利用法力去維持自己的清醒,放任酒意在自己身體裏遊蕩,那股臉紅而脹,心跳加快,世界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