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的人大多數都是認識司馬政的,而司馬政身邊那妖豔暴露的女子剛才弄死獄卒殘忍手段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大多選擇跟著司馬政走出監獄,雖說不知到跟著走是什麼下場,但留在這裏一定是死,這裏的人都是被判死刑的人。
被司馬政提起來的少年正是司馬雄,這些天被監獄裏的其它犯人淩辱得不成人形,整個人都萎靡不振,模糊的意識能夠從眼前來人的輪廓中看出是隻自己的父親,但是自己父親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想著想著又昏迷過去。
暴露的阿花突然問:“狗兒哥的計劃咱們不準備去幫主人麼?”
“你主人的計劃裏沒有我,何必去!這快速提升起來的修為感覺好像不是那麼穩定,想必你的修為雖說是到了帝君,因該不是一名正常帝君的對手吧。”司馬政答,然後觀察著自己手中法力的波動,感覺一個不留神,手中的法力就會溜走似的。
阿花:“不愧是天地下最聰明的狗兒哥,隻是這樣觀察一下就能看出問題來,沒錯,快速提升上來的修為確實不怎麼穩定,需要靠活人精氣來維持,如果找個能夠雙修的人一起修煉的話便能控製法力的散失。”
司馬政一手抱過阿花的細腰,一本正經道:“那就是咱們經常做的事情!”
“狗兒哥真壞,那麼多人看著呢!”阿花雖然這樣說,但是並沒有拒絕司馬政申向自己的手,而反貼得更近,並不在乎從監獄跟出來的一群人看著。
“小妖精,你忘了我的名現在叫血政了嗎?就不怕你家主人懲罰你?”司馬政對年幼時的小名並不喜歡,撫摸著懷中的女人說道。
“真壞,又拿主人來壓我!”
“你家主人現在在皇城,壓著你的是我!”
……
“我這是在那裏?”昏迷的司馬雄逐漸醒來,好像在睡夢中見到了自己的父親,抬起頭來環顧四圍,好像並不是在監獄裏,自己所在的位置正處於小山丘之上,能夠遠遠的看到皇城,皇城之上一團奇怪的黑雲正包裹著皇宮。
就在司馬政的不遠處看到了那群淩辱過自己的囚犯,嚇得自己向後爬了幾步,又感覺好像撞到什麼人,一下間六神無主。
“老大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撞到你的。”立馬爬起來跪著拚命的磕頭,清楚的能夠聽到腦袋撞擊泥土上的聲音。
“這就是你兒子啊,怎麼跟你一點都不像,真懷疑是不是你親生的,要不還是咱倆生一個吧。”阿花的話聲響起,司馬政,不,應該叫血政,血政並沒有任何表情。
聽到聲音的司馬雄,此時聽到的聲音很熟悉,這個是之前父親身邊的女人,於是抬頭看了看眼前的人,發現居然是自己的父親。
而且年輕了許多,而身邊的女人裝扮讓自己大開眼界,妖媚的身姿傳來那蕩人心神樣子遠不是自己所去的那些煙花柳巷所能比的,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哎呀!你看你兒子,那吞口水的樣子像是要把人家吃掉似的!”阿花的話音剛落,司馬雄連忙低下頭,不敢再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