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裏,“嘭嘭嘭”的聲音接連傳出,同時,慘叫連連,這是一個身穿華衣的少年,他正出拳,瘋狂的擊在了麵前被綁著的微胖中年人身上。
看得出來,少年充滿了怨恨和怒火,他正是秋寒,眼前人正是關天正。
秋寒打得也累了,就坐在了地上,取出手帕,慢慢的擦著手,隨後,他抬頭看著渾身血跡,滿身傷痕,狼狽不已的關天正,道:“我想問什麼,你應該知道,想少受點折磨的話,說吧。”
關天正回望了過來,盯著秋寒好一會兒,笑了起來,聲音中一半是苦澀,一部分是不甘,還有一部分是嘲笑,道:“是我大意了,竟然敗給了你小子,我是陰溝裏翻船。”
“落在我手裏了,還強?”秋寒麵色變得嚴肅了起來,道,“把刑具拿來。”
接著,一個侍衛應聲前來,把明晃晃的金屬器具擺上,關天正見之,即便他故作鎮定,目中還是顯露出了懼色。
“我父母身上的蠱該如何解?”秋寒站起,抓起了關天正衣領,問道,為了父母,他不知不覺的癲狂了。
關天正笑著,卻沒有任何的喜悅感,道:“想救你秋山鳴的話,放了我們,好生招待著,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就告訴你了。”
“聽說過銅牛嗎?”秋寒問道,這是一種刑罰,把人放進了空心的銅牛之中,隨後用火焰慢慢的烤著,承受的人無比的痛苦,極其殘忍,沒有人能扛得下來。
關天正聞聲,他露出了懼色,沒再說話。
秋寒覺得,自己對他的方式也有些殘忍了,不過,比起對方給自己的,還差了不少。
“即便你能承受,那,你兒子就不一定能了。”秋寒也不想浪費時間,雖然他心中那口惡氣還沒出夠,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解決父母身上的蠱。
“算你狠!”關天正最後屈服了下來,道:“好,我告訴你。”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蠱,也不會解,洪兒從他母親那兒拿來的,我說的都是實話,請放了銘兒。”關天正有些央求的道。
秋寒頓了頓,道:“關銘犯下的門規,判死不足為過,放不放,不是我說了算,得問天劍門的眾人,你們之前做那些事情的時候,該想到會有今天。”
“你……”關天正開始急躁了,隨後又笑起,道:“小子,你以為你贏了?”
“不然呢?”秋寒回問道。
關天正沉吟了一會兒,道:“洪兒的母親,可是梅宮的副宮主,她要殺你,比碾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如今你殺了她兒子,你以為她會放過你?”
“讓她盡管來,我隨時恭候!”秋寒麵不改色,絲毫不懼的道,為了自己,為了父母,他所做的這一切,即便要麵對生死的考驗,他也絕不後悔。
“你是很出色,不過,我敢保證,在你還沒成長起來的時候,就會被那副宮主殺掉,天劍門也會被滅門。”關天正說道,“識相的,好生招待我,或許你們還有一線生機。”
秋寒看著他,道:“你以為我會怕?”
他和關天正的談話,很快的,兩個時辰過去了,對方說的也都是實話,他也沒什麼好問的了,則往回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