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司徒長風失蹤之後,一百多年來,陸長生始終都是孤身一人闖蕩天下,練功這種事,他自己倒是挺在行,可要說教別人練功這種技術活兒,他卻是真的一點經驗都沒有的。
這次收下陳塵為徒,不過是他一時的心血來潮罷了。
隻是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陳塵居然是個練刀的天才,即便是陸長生也不得不承認,在練刀這件事上,陳塵比自己的天賦還要更強!
看著院中正一遍又一遍揮舞著竹刀的陳塵,陸長生不由的感歎一句:
“若是讓師傅來教,恐怕這小子,隻需五年,喔,不,隻需兩三年的功夫,便能成為一個頂尖的刀客了吧!”
“怎麼樣,小塵這小子練的還不錯吧?”
陳西臣摘下圍裙,拍了拍身上的油煙氣,笑著向院子走來。
陸長生撇過頭,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還說呢,你可是把你這寶貝兒子給耽誤咯,這麼完美的天賦,要是從小就開始修煉的話,現在恐怕就連你也不是他的對手!”
陳西臣笑了笑,語氣之中有著一絲的內疚,但更多的卻是驕傲:
“耽誤是耽誤了些,這都怪我,不過現在倒也不晚,這不是有你教他呢嗎?你可要小心了,說不定再過兩年,就連你,也不是他對手了,哈哈哈!”
陸長生嗬嗬一笑:“你就偷著樂吧!”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趙明瑞打來的。
“喂,怎麼了?”陸長生笑著問道。
隻聽電話那邊先是響起一陣嘈雜聲,接著才傳出趙明瑞略顯焦急的聲音:
“出事了,東區那邊又發生了命案!”
陸長生的笑容逐漸收斂,普通的命案,有警察去處理就足夠了,既然趙明瑞這麼著急通知自己,那麼就說明……
“是那件事?”
“沒錯!”趙明瑞沉聲道。
“把地址告訴我!”
“在紗下街德豐大廈裏,而且……黃小晨那邊剛接到報警,已經在趕過去的路上了!”
“媽的,我馬上過去!”
陸長生聞言,頓時一驚,掛斷電話後也顧不得和陳西臣道別了,直接飛身衝出了烤魚店,向著紗下街的方向極速趕去。
……
……
京海市近半月以來,不停的有人命案子出現,派出所還有各個公安係統都快要忙瘋了。
最關鍵的是,凶手的作案手法極其的幹淨利落,每一個命案現場除了一具躺在血泊中的屍體以外,凶手什麼都沒有留下。
別說是什麼指紋,凶器,凶手連根毛都沒有留下,讓人根本無從查起。
唯一的一段監控影像,隻拍到一個相當模糊的黑色人影,人影全身被黑色鬥篷包裹著,別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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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清嫌疑人的臉了,就連他的身形高矮胖瘦都無法分辨出來。
這段時間,黃小晨一直處於休假當中,所以對這些事並不了解,結果今天一來上班,就聽說了命案的事,頓時震驚。
果然,命案再次發生了,報警電話打來,位置就在紗下街道的德豐大廈裏。
黃小晨不敢有絲毫的耽誤,緊急召集起人手,帶上裝備,飛馳著趕往案發現場。
命案發生在德豐大廈的二十層頂樓,死者是德豐集團的老總,劉德豐。
這些死者似乎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是京海市有名的商人,或者是企業家。
發現死者的時間是中午十一點,經過現場屍體所呈現的狀態初步判斷,死亡時間也是在十一點左右。
第一個發現被害人死亡的,是被害人的秘書,報警的人也是她。
據她所說,她當時正準備拿一份重要的文件給被害人簽字,可是剛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就聽見裏麵響起一聲驚恐的大叫。
她推開門進去的時候,被害人已經倒在了血泊裏,而凶手則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
黃小晨眉頭一皺: “從窗戶跳下去?這裏可是二十層!”
那個向她彙報情況的男警察攤了攤手,有些無奈的說道:“報案人是這麼說的!”
“人在哪兒?”黃小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