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小凡帶著一對人馬出現在小區時,李哲和雷靜怡已經離開了,隻留下白建華一幹人等在原地。兩個槍手當場死亡,屍體結了一層厚厚的冰皮,白建華和那群痞子倒是性命無礙,隻是收了了點傷,不過,白建華的傷有些詭異。
一棟豪華的別墅前,一輛紅色的蘭博基尼緩緩停住。車門打開,兩個年輕人走了下來,青年一臉好奇的四處張望,眼中帶著幾分新奇,嘴角一咧:“嘿嘿,你家原來這麼豪華,真不愧是滄臨市第一土豪。”
“哼,你存心嘲諷我是吧?還第一土豪!”伴隨著一道嬌聲,雷靜怡生氣的將車門關上,不過眼睛裏卻是一片溫情,“走吧,進去喝杯咖啡。”
搖了搖頭,李哲淡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呢,這幾天為了拍賣會的事你也夠累心了,回去洗個澡,睡個好覺。明天見!”說完,頭也不回的背道離去。
“你...不解風情,走吧走吧,懶得理你,真是個榆木腦袋。”見到李哲離去,雷靜怡欲攔不得,跺了跺腳,無奈的滿臉苦澀,旋即走進別墅。
不是李哲不懂風情,而是李哲實在怕遇到雷靜怡的父母,特別是趙昕,她對李哲有很深的成見,甚至痛恨李哲,李哲可不想去觸碰那張冷臉。
再者,李哲對雷靜怡的感覺已是模模糊糊的,再沒有那些年的激動了。但見到雷靜怡邀請自己,他的心中也是砰砰的跳了幾下,畢竟是曾經愛慕的女神邀約自己。
可是,李哲不是個孤意妄為的人,他有自己的原則,雷靜怡的母親不喜他這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他怕自己給不了雷靜怡想要的幸福,這是最重要的。人家是千金小姐,而自己頂多是個退伍軍人,身無分文,能給人家什麼幸福?
用老頭子的話說,注定不是自己的,強求來了也是水貨。
回到宿舍,李哲洗了個澡,將一身滲透出的少許黏液洗淨,矯健的身體一身的線條,那緊實的肌肉感充滿著渾厚的力量。自我量感一番,李哲心頭長生了一股強大的自信,那是一種把握著力量,掌控著命運的強大信心。
依照往常的作修,李哲鞏固著玄修的根基,不急不慢的進入緩修境界。緩修,也就是讓靈氣在體內自由理通流淌,玄修本人不加以意念幹涉,是一個無意識的狀態。而這個時候,李哲本人也進入了睡眠狀態。這比他平時睡覺要有效率的多,而且睡著後他的感識十分靈敏。
翌日,李哲沒有去雷靜怡的辦公室,而是去了楊嵌兒那裏。如今,楊嵌兒是玉石公司一名人事副主任,是雷靜怡親自安排的。
“李哲,你終於來了!”見到李哲出現在辦公室門前,楊嵌兒放下手中的文件,麵露深深的憂慮和無奈,“聽說最近你是如魚得水啊,成了雷經理的貼身秘書,更有人說你是她的男朋友。”
苦笑一聲,李哲道:“聽他們瞎扯,沒有的事。對了,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起那天陳叔破門而入,李哲就不由得一陣啼笑皆非。
潔白的手指以示,楊嵌兒讓李哲坐下說話,波伏的前胸一片雪白,微露的白色蕾絲透著幾分誘色,美目眨巴間,嘴角時不時流露著幾分神秘。
“我想請你幫個忙,隻要你答應,我一定會...很好的感謝你。”翹臀剛落在沙發上,楊嵌兒就直奔主題,顯然這事她十分捉急。
眉尖輕佻,李哲掃了一眼麵前的大美女,疑惑道:“什麼忙?”對於楊嵌兒的忙,李哲後悔盡最大的努力去幫,不為什麼,隻為她那份天然的善良和純真。
“還記得那次我請你去吃飯的小飯館的黃叔麼?他去賭石,輸了後,小飯館被抵押出去了。”眼眶微紅,楊嵌兒低著頭輕歎道,“他還有一個孩子在寧海市讀書,現在又背著原主將房子抵押出去...”
驚愕的一怔,李哲眉頭緊皺道:“賭石?將小飯館抵押出去?那...那他現在人呢?”
“我給他租了個房,暫時住在那裏。現在事情還沒有被原主發現...哎,黃叔原本隻是玩玩的心態,可沒想到最後中了別人的套。”楊嵌兒語氣中夾雜著幾分無奈,悲催道。
“中了套?什麼套?”李哲眉頭輕皺,不解道,這種事情他還真沒遇著過。
搖了搖頭,楊嵌兒苦笑道:“前幾天,黃叔路過毛料場置辦食材,那天他也是喝了點酒,然後就莫名奇妙的賭上了,先是用打算用來置辦食材的幾千塊購買拋光了一塊翠玉,賺了幾萬塊。回家後的第二天,嚐到甜頭的黃叔再次攜著幾萬回去賭,這時,有人在那擺賣一塊黑色的玉石毛料,說是玉石公司前陣子拍賣的李子,是一個地方挖出來的,不同的是這塊黑石玉石沒有帝王綠那麼純,價格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