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謝東陽眼看就要抓住秦銘。
可一轉眼,就沒了秦銘的身影。
幾次下來,謝東陽感覺屁股火辣辣的,仿佛要被開了瓢一樣。
明虛步乃戴屠貼身收藏的玄階身法,就是聚興齋莫晟脈衝中期的高手都奈何不了戴屠,可見明虛步的厲害。
秦銘這段時間一直鑽研明虛步,如果這被謝東陽抓到,豈不笑掉大牙。
“你就這雙腿厲害,有種你別跑。”
謝東陽豁出去了,他隻想贏下這場比賽。
不管外人怎麼貶低他,反正自己已經無恥了,那就無恥到底。
“果然,這種自詡為天才的人,一旦受到一丁點打擊,就會徹底陷入瘋狂,可憐的人啊。”
“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這家夥是準備一恥到底嗎?”
“一頓攻勢猛如虎,一看結果菜如狗。”
“就是,那個什麼虎崩拳,虎嘯之音聲勢驚人,不過雷聲大雨點小。”
謝東陽雙眼血紅,恨不得鑽個地縫逃走。
自己厚顏無恥提出這些無理的要求,對方接受了,自己竟然還打不過,一股挫敗感由心而生。
他知道秦銘這一次肯定會拒絕,這種無恥之極的要求,無異於自縛手腳坐等挨打。
謝東陽喘著粗氣,最後不得不承認這個無法接受的結果,道:“我認...”
輸還沒說出口,秦銘脫口而出道:“好,答應你。”
“什麼?”
“你確定?”謝東陽不敢相信,仿佛聽錯了一樣,再次問道。
“我不跑。”秦銘笑吟吟說道。
看到對方的笑容,謝東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謝東陽雙眼明顯意動,遲疑了片刻:“不能動手,也不能動腳,還不跑?”
觀眾席上再次暴動,如果不是有城防軍在把守,早就衝上輪了這個不要臉的家夥。
“留點尊嚴吧,求求你快滾下去。”
“尼瑪,這是要閃瞎我的眼睛嗎?這種辣眼睛的話也說得出來。”
“你死去的老爹喊你下去吃飯了,別在這鬧了行嗎?”
整個擂台上雞蛋爛白菜四處橫飛,沒什麼意外,全往謝東陽臉上招呼。
謝家上下氣得臉色鐵青,恨不得將其逐出家門。
謝東陽臉色蒼白,已經完全喪失人性的理智,“你確定嗎?”
“沒錯。”秦銘笑了笑。
說完,秦銘撕下衣服上的布條,綁住手腳,以示真誠。
謝東陽擔心再次被對方戲耍,這一次他沒有衝動,而是反複思緒了許久,宛如受傷的野獸在舔著傷口。
這下趙鬆等人終於反應過來,雖然看起來荒誕無稽。
但秦銘這樣做肯定有他的把握。
於是乎一群人紛紛放鬆了心神,調侃謝東陽。
“人家都自縛手腳了,你還怕個錘子。”
“要是我早就上了,還瞻前顧後。”
“機會稍縱即逝,一旦人家反悔了,你可就沒這個機會了。”
最後,謝東陽眼神厲色一閃,怒吼一聲,沒有狠話環節,上去就是幹。
這一刻,虎崩拳在其手中愈發璀璨。
一頭完整的猛虎蟄伏在謝東陽的整條臂膀上,呼之欲出。
“大成虎崩拳!”謝家長老驚呼道。
“突破世俗眼光的桎梏,從此再也無人能撼動東陽強大的內心。”
“置之死地而後生,自此東陽化繭成蝶,極致升華。”謝家家主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