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王朝本就在飛劍宗轄地內,有了雲中子的幫忙,僅僅片刻,秦銘便是趕回了飛劍宗。
此刻大殿前人群熙熙攘攘。
皓軒帶著一幹煉丹師終究還是穿過了楊心遠的阻礙,走了出來。
“楊宗主以及各位同門,咱們江湖再見。”皓軒拱了拱手,說道。
“跟這群瘟神撞在一起,唔唔唔……還是不見為好,後會無期啊諸位。”陸凡丹師一臉嫌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開口道。
“狼心狗肺的東西。”冰山麵露怒容,一條空蕩蕩的袖口在這股震怒下迎風抖動。
“嗬嗬……”陸凡麵色輕浮,冷笑道:“有這份力氣在這裏做一頭狂吠的瘋狗,還不如趁早逃命去。”
“你……”
“怎麼,想動手啊,你倒是趕緊滴。”陸凡甩手就是一麵丹殿符牌,用著符牌輕輕拍打著自己的臉麵。
這一刻,所有飛劍弟子沉默了,氣氛壓抑得讓人瘋狂。
“要滾趁早,喪家之犬也配在這裏秀優越感,嗤,簡直笑話。”
突然,一道浩瀚的聲響自高空中炸起,尤其最後一句宛如滾滾天雷,震耳欲聾。
霎時,雲中子便帶著秦銘落在飛劍宗領地上。
他算是聽明白了此地為何會聚集如此多人了,原來是一群白眼狼在作祟。
“秦銘!”皓軒陰鬱眼神盯著眼前之人,旋即輕笑一聲,故作恍然大悟道:“原來你還沒死啊?不過也快了吧。”
不隻是他,在場幾乎所有的煉丹師都恨透這個人了。
當初那一場豪賭將他們所有身家都賠上去了,就連他的祖傳之物九龍銜珠琉璃鼎也輸掉了。
自從少了九龍銜珠琉璃鼎,他便再也沒有成功煉製過三品丹藥,許多外人都在傳言他真實的煉丹水平隻有在二品左右。
這種傳言對於一位注重名譽的煉丹師來說無異於惡毒詛咒,心中對秦銘的恨意直破天際,仿佛整個天地都容納不下他的怒火。
“小子你特麼到底說誰是喪家之犬?再說一遍試試!”陸凡斷喝一聲,步步緊逼,甩著符牌上的一根繩索,那抹小人得誌的笑臉再明顯不過了。
所有飛劍弟子都沉默了,對方將自身與丹殿綁在一起,秦銘如果敢辱罵,那便是將丹殿也辱罵進去。
楊心遠連忙道:“秦小子別衝動,太上長老已經放話讓他們走了,別惹事。”
許多長老同樣站出來,紛紛勸阻。
如果秦銘再進行辱罵,到時整個飛劍宗恐怕也要跟著受到牽連。
然而麵對眾多長老苦口婆心的說教,秦銘卻罔顧未聞,盯著陸凡一字一句道:“脫離了飛劍宗不再有依靠,不是等於沒了家,不是喪家之犬又是什麼?”
陸凡頓時震怒,眼中卻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笑意,“好啊,你居然說我們丹殿是喪家之犬,臭小子你就等死吧你。”
當初他那本地階靈蛇身法也是落入秦銘手上,這個仇他可是惦記老久了。
秦銘吟吟一笑,也不說話,轉身看向身後一個黑臉老者。
哪怕活了大半輩子早已見慣了人情冷暖的雲中子,此刻一張黑臉也被秦銘瞪得略微發紅,說道:“容在下說句公道話,貌似秦銘辱罵你們,怎麼就跟丹殿扯上關係了?”
秦銘聞言,挪揄一笑,這老家夥分明揣著明白裝糊塗。
“而且他們也沒有迫害你們,完全沒這個必要吧?”雲中子一臉誠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