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秦銘單手朝睿才和王根基招了招,手中兩章白字黑紙的契約書迎風飄逸。
聞言,兩人相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無奈和憋屈。
此前他們二人在賭盤上壓了終身契約的賭注,還親自讓靖宇殿主估價三百萬。
此刻聽到秦銘的叫喚,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也不敢反悔,心中憋屈之極卻隻能硬著頭皮上去。
“奴仆睿才見過主人。”睿才開口道,盡管眼中滿是憤怒,卻不得不低頭。
秦銘點頭算是受了對方一禮,旋即轉身看向王根基,眼神帶著縷笑意,開口道:“那你就是根……基吧。”
王根基神色一惱,明知對方是故意的卻不敢反駁,隻能神色淡然道:“是的。”
此前對方就曾讓他吃過一次虧了,此刻居然還來。
秦銘故作沉吟,說道:“這名字也太拗口了,總是念不順,給你改個名字,以後就叫……李二狗。”
尼瑪!
王根基額頭青筋凸起,這叫改名字?這特麼連姓都改了。
他知道秦銘這是故意為難於他。
可,一個人連姓都改了還有尊嚴可言?對方根本就沒將他當人看。
“秦銘,別太過分了。”王根基憤怒咆哮起來。
“王二狗也不錯,起碼姓氏沒丟。”睿才嘀咕一聲,打算選擇一個折中的辦法。
“無視主人命令,這就是你們對待主人的態度?”突然,秦銘斷喝一聲。
麵對秦銘突然發難,王根基二人心中皆是莫名一突,明白對方隻不過是要借機發難,臉上露出一抹苦澀。
“主人擁有命令仆從自殺的權利,不知道對不對?”秦銘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
賣身契本身就相當於把命交了出去,秦銘確實有這個權利。
終於,王根基二人臉色露出一抹驚恐。
“遵主人之命,以後在下就叫李二狗。”王根基當機立斷做出抉擇,點頭哈腰道。
縱使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但他卻不得不低頭,尤其是臉上的表情還要搭配一副奴仆該有的那種殷勤,這種感覺讓他無比難受。
可難受又如何,在死亡麵前他隻能恥辱地選擇屈服。
果然。
一陣肆無忌憚的笑意如期而至回蕩在廣場上空。
秦銘實在太逗了,逼著王根基改名換姓。
這種受人唾罵和嘲諷的感覺,就仿佛是被人綁起來遊街示眾一樣,二人此刻恨不得鑽個地縫進去。
“現在肯屈服了?”秦銘嗬嗬一笑,突然卻話鋒一轉,沉聲道:“晚了!自盡吧!”
聞言,二人神色一愣,旋即暴怒起來,對方想殺他們的態度異常堅決,根本不是妥協能夠解決得了。
“怎麼?兩位想反悔不成?”見二人遲遲不敢動手,秦銘眯起雙眼,冷聲道。
“這……”
二人冷汗涔涔,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致,今日即便僥幸不死,他們也沒臉呆在這裏了。
突然,廣場上一道聲音如福音一般拯救兩人。
“比賽結束,請各位選手亮出你們手中的丹藥。”
三十幾人的丹藥同時亮出,簡單對比一下,在場的各位沒一個能煉製二品下等品質的丹藥,秦銘自然輕鬆之極得到此次小比第一。
就在公布結果的那一刻,一道人影站出來說道:“我不服。”
當他醒來第一眼看到秦銘手中的髓靈丹時險些噴出一大口鮮血,心中哪裏咽得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