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煉製五級靈藥,至少需要丹王的水平,整個北俱蘆洲也就北冥空和雲中子兩個人。
雖然他不知道張龍的丹師品階,但隱約覺得張龍的煉丹術恐怕要比前兩人來得更精深。
“現在回去嗎?”江臨月突然開口問道。
“我想師姐幫我一件事,隱瞞陣眼。”秦銘突然開口道。
“沒有陣眼,外麵的人怎麼破解下一層的封印?”江臨月秀眉一皺,問道。
“這點我自有打算。”秦銘一臉苦笑,不過還是耐心的解釋起來。
此次他們三人闖陣,唯獨鍾離仇死在裏麵,這裏麵即便鍾離仇是因巧合而死,恐怕魏宗都會借機滋事,就更別說是他們兩人動手殺了鍾離仇。
以江臨月薑家弟子的身份,魏宗鐵定不敢尋釁,但魏宗這個丹殿長老肯定會對他使陰招。
“他敢!”江臨月怒目一橫,喝道。
“那可未必,防人之心不可無。”秦銘淡淡道,眼中閃過一抹冷色。
即便是凡俗界的普通人都會表麵君子背地小人,人前人後完全兩種不同的心性,更別說是魏宗這種活了幾百歲的人精。
有張龍在場,魏宗不敢拿他怎麼樣,但自己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張龍身邊。
“你打算利用陣眼自保?”江臨月仿佛看穿秦銘的心思,小心問道。
“你也太小看秦某了。”秦銘嘿嘿一笑。
如果真是為了自保,秦銘完全可以不要臉賴在張龍身邊不走,魏宗根本就沒有半點機會。
“那你是打算?”江臨月瞳孔猛地一縮,美眸盡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殺了。”秦銘眼中殺意驟現。
從一開始的東行,在得知鍾離仇的名額被他頂替後,魏宗就對他表現出極深的敵意,甚至數次暗算於他。
若不是綠虹塔器靈相助,恐怕那次真讓魏宗得逞了。
而這次鍾離仇身死殺陣,魏宗不跳腳才怪,與其危險時刻伴隨自己,還不如徹底解決這個隱患。
江臨月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即便她已經事先猜到秦銘的打算,但當真聽到秦銘這番話,心中依舊震撼不已。
魏宗可是陽鼎境巔峰,雖然如今中毒,境界跌落了一點,但其實力若完全放開的話,北俱蘆洲億萬武者裏也沒人是這個人的對手。
然而此刻,一個脈衝境的武者竟然說要獵殺魏宗,江臨月隻覺得這世界太瘋狂了。
“魏宗的血脈蘊含空間之力,手段極其特殊,若真讓其不顧一切發起進攻,就連初入太淵境的武者都要退避三分。”
江臨月小心告誡道。
雖說如今魏宗中了神靈之毒,實力大打折扣,一旦真逼急了對方,不再壓製體內的神靈之毒,絕對是個麻煩。
“放心,我自有分寸。”秦銘麵若寒星。
通過陣眼,他知道大羅幻天陣還有幾個絕世大陣,況且對方真發瘋起來也未必能夠找到他。
隨後秦銘利用陣眼,開拓出一條陣法失效的道路以供外麵的人進入破陣,至於大羅幻天陣的其他地方保持完整的陣法運轉,用以伏殺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