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在樹上了?是他殺還是......?”李國勝狐疑的問到。
“自殺,沒有任何征兆的就自殺了。”馬村長歎了口氣。
“真的假的?那我們問你你幹嘛老藏著掖著的啊?”侯亮不滿的嘟囔著。
“我跟你們說四百年前的傳說你們信嗎?你第一反應不還說我扯呢麼?”馬村長明顯有些激動,繼續說到:“你們這幫年輕人,自認讀了幾年書,一口一個要相信科學,可是祖輩流傳下來的東西它也不是沒有道理沒有依據可尋的嘛!”
侯亮沒有理會情緒有些激動的馬村長,而是看向文昊,等待文昊的指示。
文昊低頭思索片刻,問馬村長:“我想知道馬國民的家人還在村子裏麼?”
“不在了,早不在了,馬國民死了沒幾天他老婆就帶著孩子走了,具體去哪了我也不知道。”馬村長如是回答。
“那這次的那三位受害者家屬呢?都去哪了?您可別說您不知道,私自關押百姓可是犯法的馬村長。”文昊目光犀利的看著馬村長,馬村長目光有些閃躲。
胖警察看到麵色難看的馬村長和文昊咄咄逼人的眼神,站了出來,說到:“沒關她們,村長這不是怕她們有那個叫什麼什麼創傷什麼的心理疾病嘛,安排她們去城裏看醫生了。”
“嗬,你們村還挺注重村民的心理健康呢?”李國勝玩味的揶揄了一句。
胖警察撓了撓頭,嘿嘿的幹笑了兩聲:“那是那是,村長不光要帶領村裏人致富,也要帶領村民走向健康嘛。”
“我希望明天能見到她們。”文昊的話裏充滿了篤定和不容置疑,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是陳述或命令,你們必須得照做。
而馬村長和文昊四目相對的時候,也敗下陣來。他麵前這位年輕的警官,此刻的眼神中有著與年齡不符的老辣和陰扈,配上他那臉上駭人的疤痕,馬村長不禁打了個寒顫,微微點了點頭。
此刻,裏屋內的季胥和吳法醫走了出來,馬村長見狀連忙撲了上去,拉住吳法醫詢問他妻子的狀況。吳法醫表示村長老婆隻是受到驚嚇,心髒可能會有些受不了,現在吃了藥,也給她做了緊急處理,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事兒了。馬村長跑進屋內,看到妻子躺在病床上沒有醒來的意思,問到:“她怎麼還沒醒啊法...大夫?”
法醫兩個字被馬村長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在老百姓眼裏,提到法醫這兩個字還是會跟屍體聯係到一起,如果誰家的病人是被法醫看過的,總會讓人覺得不太吉利。但事實上,法醫更是值得我們尊敬的一個行業,有很多重案要案都是因為法醫的勘查,才找到了破案的關鍵線索,讓謎團得以解開。
“隻是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估計......半小時?差不多就能醒過來。”吳法醫回答的時候眼睛看向季胥,因為給村長老婆注射鎮定劑的人正是季胥,而這鎮定劑是夢境側寫師專用藥品,吳法醫也不能確定被注射患者多久能蘇醒。季胥讀懂吳法醫話中的含義,點了點頭,對半小時內醒過來的肯定。
馬村長的心終於放下了,看到自己老婆目前算是平安無事,馬村長這時才反應過來,指著文昊質問道:“我差點還忘了,這事兒是不是你們幹的?你們就是這麼辦案的嗎?人民警察專嚇唬人民?我老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我肯定跟你們拚命!”
文昊笑笑,不置可否,莊楓在一邊又不樂意了。“我說馬村長,您可別把屎盆子往我們腦門兒上砸啊,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還大發慈悲的幫你救你老婆一命呢。”
“放屁!要不是你們幹的,這大半夜的,你們怎麼這麼齊刷刷的都到我家來了?”馬村長生氣的和莊楓對峙。
“您家這大半夜嗷的一聲,大半個村子都被您家嚇醒了,我們怕再出命案,當然得趕緊趕過去看看發生什麼事兒了不是。”侯亮也接上了話茬,眼神得意的看了一眼莊楓,莊楓收到信號後在一邊附和:“就是。”
馬村長氣的張了張嘴,硬是沒憋出句話來,隨即下了逐客令,“不跟你們這幫毛孩子一般見識,明天我跟你們局長通話,一定把你們的惡行一五一十的給你們上報!你們趕緊走,趕緊走。”
“可以,您要是有證據的話隨時歡迎您和我們局長反應情況,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要提醒您的是,如果您想讓我們幫您破案,必須先有一個跟我們配合的態度。明天,見到受害人家屬這是第一步,還有您剛剛給我們講的故事我們也會仔細研究,有任何問題我們還是會隨時找您。哦,對了,話說還真有個問題,後山的礦石那是怎麼回事兒您清楚嗎?”文昊條理清晰的給馬村長講道理,隨後想起今天看到的礦石,便詢問情況。
“後、後山的礦石?哦哦,想起來了,頭兩年村裏的小夥子發現後山有錫礦,就想著開采出來能給村裏帶來一些收益,但是後來一直沒能拿到采礦資質,開采了幾天就又給填平了。”不知道是不是覺得文昊說的話有道理,這次村長倒是很配合的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