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離春堂,張振家中。
剛剛沐浴後的張振,向著自己房間而去,在床上兩位標致的嫩模在等著張振臨幸。
張振因堂口內的事情本就心煩意亂,尋找肉體上的慰借,可能是最好的發泄。
張振剛要投入到溫柔香之中,自己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這時候打擾,欲望未消,若是沒有恰如其分的理由,估計張振都有殺人的衝動。
“誰,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我滅了你。”張振有些不樂意的說道。
“少堂主,我是蚊齒。”一個女人的聲音輕柔的說道,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離春堂黑齒之中的蚊齒,文慧。
張振聽著是文慧,眉間的怒意暫消,恢複常態說道:“蚊齒,這麼晚有什麼事嗎?”
“少堂主,是這樣的,堂口下麵的兄弟聽聞道外的豪情會所好像是出了什麼狀況,我現在正在豪情會所對麵的快餐廳,他們已經陸陸續續出去好幾撥人了,應該是真的出事了。”文慧冷靜的說道。
張振此時坐在老板椅上,若有所思的想著事,然後問道:“蚊齒繼續監視,兩點之前給我準確的消息。”
“是。”文慧果斷的說道。
之後文慧掛斷了電話,繼續監視著那些從豪情裏麵出來的人。
張振目光深邃的看著外麵的燈光,盤算著事情。
……
深夜,豪情會所雅間中。
此時的黃國忠正在和一名女子鬼混,引得女子嚶嚶浪叫,正在黃國忠要長驅直入的時候,忽然一個電話響起。
聽見電話聲,黃國忠嘴中咒罵了一句。
在長驅直入與接電話之間猶豫不決,最終黃國忠還是選擇了接電話。
“你哪位,給我一個理由讓我饒了你。”黃國忠不悅的說道。
“忠哥,知道是啥人襲擊我們了。”電話另一端的牛山新說道。
此時那名女子正在風騷的亂摸著黃國忠,黃國忠聽到牛山新的話明顯比那女子來勁的多,厚實的手掌一下子扒拉到女子的胸脯,倒在床上。
女子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黃國忠,黃國忠並沒有搭理女子。
“老牛,那人是誰,我到要看看這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黃國忠陰沉的說道。
“忠哥,這人還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還記得上一陣,離春堂那個販賣人口,倒賣人體器官的據點嗎?就是此人整的。”牛山新語色有些畏懼的說道。
黃國忠臉色瞬間一變,有些口吃的說道:“你是說,是那個黑幽靈嗎?”
“沒錯,就是黑幽靈,這個黑幽靈辦事還真的滴水不漏,所有受到進攻的打手,外斷耳還有內斷耳,全都變成了白癡加癱瘓,啥口風都沒有,但是在一間KTV包房裏麵黑幽靈留下了痕跡,像是故意留下的,真是整不明白這家夥玩什麼把戲。”牛山新大致說了一下。
黃國忠聽的有些發愣,若有所思的想著事情。
“老牛,這事你調查出來,還告訴誰了?”黃國忠盤算著說道。
“我直接就跟忠哥您說了,怎麼了忠哥。”牛山新說道。
“好,老牛,你繼續查著,其他的事情就不要管了,我保證咱們沒啥事。”黃國忠如意算盤打著。
保證沒事那是不假,但不是咱們,而是黃國忠自己罷了。
牛山新聽著有些不對勁,不過牛山新還是給自己留了一個心眼,牛山新手機裏麵的自動錄音功能沒有關閉,一直開著,將對話直接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