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元宵節,是團圓的日子,大街小巷依舊是張燈結彩,年味未消,燈紅酒綠依舊在繼續。
富豪休閑會所,冰城之中僅次於塔頂會所的地方,是所有富豪都願意光顧的地方。
富豪會所,如歸酒吧之中,一個穿著十分商務的中年男子,坐在大座卡座之中。
讓人驚奇的是,這樣的大老板居然沒有叫應召,而是獨自一人在喝著悶酒,著實讓人生疑。
站立許久的服務員看著這樣的大老板,也是暗暗議論。
中年人喝酒的時候,不住的朝著酒吧舞台和舞池中打量著,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一樣。
正在中年人飲一杯酒的時候,忽然在中年人杯中出現了一個俏麗的身影。
身影是一個女孩,穿著超短裙,露臍裝,濃妝豔抹。
中年人看見之後,放下杯子,有些狂躁不滿的說道:“滾,不需要你們這些肮髒的鎖,滾。”
說著中年人將杯子扔向了那名看似為應召的女孩。
女孩看著慌張躲避,正好一名長相清秀的青年男子走到了女孩的身邊,不巧的是杯子不偏不倚沒有打到女孩,而是打在了青年身上。
中年人看著之後,臉色瞬間一變,好像看到了什麼稀世珍寶一樣,那種厭惡的神態蕩然無存,而是一臉期待的看著青年。
青年被杯子正好打在了額頭上,幸運的是並沒有出血,杯子掉落之後,青年額頭上微微有些淤青。
女孩看到了之後,沒有太多的感情投入,直白的說道:“你沒事吧!”
青年一臉的歉疚,虧欠的看著女孩。
“沒事,我,隻能夠說對不起。”青年說道。
中年人微微醉熏看著二人,不明所以。
“既然沒事,這種事情我也能夠理解,雖然我是應召,但我也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是個基佬,好了我們結束了,不見。”女孩幹脆利落,斬釘截鐵的說道。
青年神色有些失落,但這也是無法挽回的事情,隻能是帶著歉疚的眼神默然看著女孩離去。
中年人看著青年,然後看著離去的女孩,說道:“這種女孩皆是薄情寡義,分開了倒是幹淨,來來,坐一會兒。”
聽著中年人這麼說著,青年有些晦澀,慢慢的坐在了中年人的身邊說道:“其實也不怨她,而是我自己的問題。”
青年人好像故意話沒有說完一樣,便坐在了長沙發上。
中年人似乎很有興趣的看著青年,然後說道:“可能你以為是你自己的問題,但最後或許真的是她的問題,不要早做斷論。”
青年聽著中年人的話,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此事真的與她無關,而是我自己變了。”
中年人對青年很是感興趣,說道:“我叫孫立丘,或許能夠幫助你。”
青年看著孫立丘說道:“我叫紀舟,你也不能幫我,在別人看來我就是一個另類了。”
孫立丘看著紀舟,倒了一杯酒,遞到其麵前,說道:“興許,我真的可以幫你呢。不妨說說。”
紀舟看著孫立丘,眼神有些恐懼,難以啟齒的說道:“其實我不是不喜歡她,而是現在我突然發覺自己更喜歡同性,也遇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但是他有自己的家庭,不能耽誤他,還有她。”
紀舟深深痛苦的說著,而孫立丘則是眼神有些貪婪的歡喜。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不在一起,同性與異性又當如何,不過這件事情我倒是真的可以幫助你。”孫立丘說道。
紀舟看著孫立丘,神色疑慮,說道:“孫先生,冒昧的問一下,您在這裏坐了很久,沒有叫一個應召,難道您……”
紀舟話沒有說滿,停頓了一下,看著孫立丘。
孫立丘並沒有生氣的樣子,隻是淡淡的看了看紀舟,笑了笑說道:“你我亦是同路人,可能這就是命運,你既然有喜歡之人但無結果,而我沒有動心之人,不知道紀舟你可否與我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