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華夏律法第三章第四十五條,馬立以暴力強奸未成年少女徐某罪名成立,現本庭宣判,判馬立有期徒刑八年,立刻執行!”
“當!”
小小法槌仿佛重重捶在了馬立心口上,九歲的馬立雙腿仿佛灌滿鉛鐵,無法移動,最後被踉蹌拖走,走進了黑暗無光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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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
馬立猛然坐起,劇烈地喘息著,額頭上早已布滿汗水,在臉上流成一條條小溪,那一幕仍時時出現在夢境之中,無法忘卻,無法釋懷,每當回憶起,馬立心裏充滿了痛和怨恨。
“咣當!”
“立哥,獄長叫你。”一個穿著警.服的平頭獄警打開鐵門,笑著對馬立說道,語氣恭敬,充滿了諂媚。
“好了,阿進,我知道了。”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振作起精神信步走了出去,對於這些小小獄警的恭敬馬立早習以為常了。
九歲馬立剛進入未成年男子監獄,被別人得知以強奸罪入獄,便被那些窮凶極惡的囚犯虐待欺負,要知道那些人普遍瞧不起強奸犯,以強奸罪入獄是最卑微的行為,是一個男人最無能的表現,當時囚犯中的老大就是個虐殺了鄰居一家三口的惡囚。
於是馬立便成了這些罪犯發泄的工具,有的人揍他,有的人要他成為床伴,有的人.....
雖然馬立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村小子,來到陌生環境表現極為老實、懦弱,但這樣的人是最可怕的,咬人的狗不可怕,不咬人的狗才是最凶惡的。
因為一旦觸及他們的底線,他們便什麼也顧不上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可以顧忌的,為了保護自己的身體與尊嚴,他們甚至可以豁出命來。
入獄第二天,馬立在沉默中爆發,以赴死之誌血戰眾人,最後重傷住院,渾身是血,見不到本來模樣。
在第一年裏馬立曾先後五次被送往醫院,其中一次更是昏迷七天,險些魂歸天國。
一年後馬立當之無愧成為了獄中的新老大,至於前老大早已變成了殘廢,至此馬立無人敢惹,馬立之名無人敢呼,所有人都敬稱其“立哥”!
監獄長看中馬立才華,便讓其管理三百囚犯,馬立也成為了獄長室的常客,所以一些小獄卒對馬立也是畢恭畢敬。
“對了,立哥,明天您就出獄了,恭喜啊,”平頭獄警笑著祝賀,“記得有時間常回來看看兄弟們啊!”
“臭小子,還敢詛咒我,”馬立笑罵道,仰頭深深吐了口氣,歎息道:“出去了要好好做人了,八年來未在父母身邊盡孝,讓他們在村人麵前丟盡了人,真是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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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當”
“進來,”一個雄厚聲音從屋內傳出。
“獄長大人,您叫小子來幹什麼?”馬立不請自坐,拿起茶壺給獄長敘了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嬉皮笑臉著。
獄長放下桌子上的文件,端起茶杯,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著馬立:“馬立啊,明天你就出獄了,話說老子還真有點舍不得你啊,要不再陪老子幾年?”
“老大,您就別玩我了,雖然我現在在裏麵過的不錯,但是在外界看來,隻要在監獄待過就不是什麼好鳥,我還是出去隨便找個苦活累活養活自己吧。”
在監獄待過,履曆上就會有犯罪的案底,正經單位不會要這樣的人,更否提外麵人對自己的白眼,馬立不敢想象,每想到那樣的場景,馬立甚至有些恐懼。
“你看看吧,這也許對你是個機會。”獄長把他桌子上的文件扔給馬立。
馬立大致掃了幾下,便苦笑道:“您也知道我從小就在監獄度過,沒正經學習過,鬥大字不識幾個,這東西這麼複雜,它們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們啊,這幾個字我還是認識的,”馬立指著一個紅色鋼印說道:“華夏國土安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