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兩口子也曾勸過她,說病不忌醫,好聲好氣地說了一大堆道理,她愣是沒有聽進去。如今實際年齡都26歲了,這驚天地泣鬼神的美人胚子居然連男朋友都沒談過一個,再憋下去,恐怕她就算性取向不出問題,心理方麵也要出問題了。
直到聽說了關浩這個妙手回春的神人,兩口子眼前燃起了希望之火,湊巧尤育凱也有一身的難言之隱,於是就打前鋒試上一試,看看此人是否如傳說中那麼出神入化。
剛才尤育凱就暗暗對邵雨蝶使眼色示意,兩口子心裏都樂開了花,這個氣功神醫果然是名副其實,再經過這一番交流後被關浩忽悠得頭昏腦脹他們更是喜出望外:此人品行優良,有大將之風,將來必成大器,實在是當女婿的絕佳人選。
看對方吞吞吐吐始終不肯明說,關浩暗暗生疑:這母老虎會有什麼病呢?不會是艾滋病吧?我滴乖乖,敢情這個表麵上盛氣淩人內分泌失調的母老虎暗地裏是個很風騷的女人?虧我還處心積慮地泡她,竟是這麼個東西!呸!。
越想越憤然,可是眼下對方不肯透露又沒證據,著實憋得慌啊。
“關浩,如果她願意接受你的治療,不知你肯不肯……”邵雨蝶見他神色古怪,試探道。
嘿嘿,有機會,母老虎……不對,是狐狸精,這回我還揪不到你的尾巴,一定要揚眉吐氣一回。
“哦?這個好說,我這個人嘛別的優點不多,就是樂施好善,怎麼說也是一場同事,你們隻管放心好了,隻要她願意,我隨時樂意幫忙,絕不收錢。”關浩心中一喜,朗朗笑道。
“此話當真?”尤育凱激動得探了探腦袋,錢方麵倒是好說,免不免費不重要,隻要他收得不多,付個十來萬還是拿得出手的,關鍵是關浩如此大度,被女兒這般淩辱還能不計前嫌實在不容易。
“當然,一言九鼎可是我的金字招牌。”關浩拍著胸膛道。
“好極,好極,改天我就勸勸她,一旦有消息,我給你電話。”尤育凱興奮道。
什麼?居然還要改天?還要勸勸?關浩苦悶搖頭,心想這事看來也是急不得的了。
把養生調理的中藥和菜單教與尤育凱之後,關浩便滿麵春風地離開了尤家。這一趟收獲奇大,尤其是和尤燕在衛生間門口對視的那一幕,估計要令他永生難忘了。
下午兩點鍾他就準時來到醫院上班,沒有了尤燕的監視和號令,他這幾天漸漸感到有種莫名的失落,不由自嘲道:“我這是怎麼了?不會是患了被虐待的癖好吧?”
宗偉江這天像吃了火藥,上躥下跳,隻見他火急火燎地奔到第二樓的辦公室,見關浩不在又尋下一樓的第五號內科診室,像逮兔子般逮著關浩,喝道:“關浩!”
關浩猛一抬頭,居然是老江這條老實蟲,怎麼今天他如此自信嗓門都這麼大了?難道是……他捂著嘴邪惡地笑了笑。
“幹嘛呢?我沒有欠你錢吧?怎麼一臉追債似的表情?”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小子幹的好事?”宗偉江漲紅著臉,樣子雖然惱怒,但是語氣卻緩了幾分。
這人天生就是個懦弱的種啊,要不是甩得一手好刀,你怎麼在這社會上混呢?關浩暗暗鄙夷,忍不住發笑:“昨天晚上?你昨天晚上喝酒了,還是你關老弟我菩薩心腸叫人把你送回去歇息的呢。不會是被人偷了錢吧?怎麼如此不識好人心呢?”
“你……”宗偉江一臉潰敗相,那股興師問罪的架勢頓時蕩然無存,一屁股摔在原本是屬於病人坐的椅子上,苦巴巴地歎道:“老大,我可被你害苦了!”
“啊?莫非你真被人偷了錢?我的乖乖呀,如此說來是我看走眼了,想不到那小妞這般不值得信賴。抱歉了哥們,都怪我太單純了,你丟了多少?老弟我賠給你。”關浩正兒八經地說,也是純屬猜測,若真是這樣,倒真的害苦他了。趕明兒去揪出那個混蛋的部長,長的倒是人頭人臉的,居然是個賊。
“沒,錢我倒是沒丟,若丟的是錢,我就謝天謝地了……”宗偉江沮喪著臉。
“那是什麼?莫非是失身了?對方劫財不成就劫了你的色?”關浩侃笑道,一聽說錢沒丟,人看起來也沒有斷胳膊斷腿,也就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