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惡搞篇:類似Galgame中出現的選項(3 / 3)

“那麼,仁樊。我去換衣服了。”

在慕容曉雁的帶領下,沙仁樊終於找到了“自己”打工的地方,從剛才慕容曉雁的嘴裏沙仁樊已經了解自己起碼在這個地方工作了有兩個月的時間了,這也讓他更加蛋疼。因為如果真的工作了這麼長時間的話那麼他會考慮在寫一本小說,名字都想好了,就叫人渣服務員。

從後門走進,沙仁樊換好了工作的衣服。這種典型的餐館黑白製服還真是怎麼用都不嫌煩,讓沙仁樊又有了一種這真是俗套的三流故事的設定感覺。

不過沙仁樊還是忍了下來。至少他要了解此時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多傻人的設定可以毀了他的三觀。所以他穿好製服後走出了更衣室。

“喲,仁樊。今天也好好工作吧。”

剛一出門,來到了前台。因為有過這類工作的工作經驗,沙仁樊自認為自己不需要指導就可以上手了,所以也沒有等慕容曉雁換好衣服出來就準備開始工作了,但是在這之前,一個溫柔的聲音向他招呼了過來。

“·····”

穿著和沙仁樊衣服格調差不多,但是是女式而且顯得比正常員工的衣服要豪華一點的衣著,全身散發著溫柔的店長姐姐的形象的少女此時就站在沙仁樊的麵前。

“···那個,神小姐?”

“哎呀?為什麼一副這麼客氣的樣子,雖然平時也是很恭敬的樣子,但是總感覺今天的仁樊對我是第一次見麵呢。”

(嗬嗬···不是第一次見麵,而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說話的你啊。)

沒錯,眼前這個少女正是這家店的店長,可是在沙仁樊的眼裏就是曾經有吃貨屬性的神若南而已。

“那個,神小姐?我覺得正常來說一個女性開一家店是很厲害的。可是你居然這麼年輕就可以開店,無論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呢。”

沙仁樊開始用比較委婉的語氣這麼說道。

實際上這是為了讓她們判斷出年齡和舉動的違和感。

沙仁樊需要搞清楚,到現在那些人物和設定的違和感也有著年齡上的違和。

就好比雖然朱櫻美看上去很年輕,但是還是已經過了20歲的女性,而不是高中生的少女了。

沒錯,樣貌與年齡上的違和感她們沒發現嗎?還是說裝著沒有發現,可是就算她們是在演戲,路人學生們也該發現啊。可是到現在為止卻沒有任何人覺得違和,就好像是理所當然一樣,仿佛他們眼裏的世界和沙仁樊眼裏的世界是不一樣似的。

“啊嘞,仁樊的意思是我顯得年輕?”

“是呢,完全看不出真實年齡的樣子,甚至有種比我年輕的感覺啊。”

事實上沙仁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沒說謊。到現在為止,沙仁樊的年齡已經19歲了。而神若南雖然是三年級的學生,但是沙仁樊調查過因為月份小的關係是18歲。而在外人看來沙仁樊過分顯得成熟的臉也完全不像學生的樣子,至少從別人的眼裏一下著就可以判斷出兩人誰比較年長,但是——

“啊嘞,仁樊是覺得實際麵貌比年齡年輕?真的是謝謝呢,即使謊話我也很高興。”

(呃···)

說不出來話了,本來這就是為了套話才說的恭維話,但是從神若南的語氣好像已經認定了自己是年長的一方而且還是比沙仁樊大不是一兩歲的樣子。

(頭痛了,難道連外人看來都是這個樣子?)

想要在多詢問一下,但是時間上已經不夠了,慕容曉雁也已經換好了工作服走了出來。

“啊,仁樊在和店長聊什麼?”

“哈哈哈···沒什麼啊。隻是突然覺得店長今天又比往常顯得耀眼了一點,情不自禁的說了一些話而已。”

說著應該不會被別人厭煩的話,沙仁樊趕忙用手中的話代替了嘴上的話,開始工作了起來。

可能是原來就有類似的工作經驗的關係,沙仁樊並沒有覺得服務員的活有多難幹,對別人點頭哈腰什麼的事情也做慣了,完全不覺得違和。

“幸苦了。”

工作到了傍晚左右,神若南意思著沙仁樊和慕容曉雁工作的時間段結束了。

說起來也不算太苦的工作,從五點開始打工到九點即可。不過這個時間剛好是晚飯時間,屬於人比較多的情況顯得比較鬧就對了。

不過作為高中生來說,每天工作四個小時,保證一周五天以上的出勤,工資也不低。算是很理想的工作時間了。

“那麼,店長,我走了。”

“拜拜。”

好人慕容曉雁並排走出了咖啡廳,沙仁樊有一種“啊···說不定這就是普通後宮男主的一天呢”這樣的想法。

“那麼,仁樊。我往那邊走了。”

“嗯···拜···唉?”

在說出拜拜這個字之前,沙仁樊的麵前出現了類似選項的東西。

送她走。

目送離開。

當然,沙仁樊知道這種選項在平時也會莫名其妙的展開或者出現,但是此時的狀況有些不同,那個選項以框框的形式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旁邊還有時間的計時器,示意著自己選擇的時間。

這個··這個··簡直就像——

沙仁樊回憶起了曾經那段不想回憶的事情,被雷太郎借的Galgame鬧的頭痛的那件事情,可是,眼前這種情況很像Galgame的分支點——

“那個,我送你走吧。反正車站也很近。”

不知不覺,選了一個選項。可能是跟大小姐也有一陣的交往,加上了解每個人的臉色的情況。沙仁樊選擇了第一項。

“嗯···哈?是嗎?那麼謝謝了。”

看上去慕容曉雁也覺得高興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好感度提高之類的?

沙仁樊搞不清楚怎麼回事,但還是糊裏糊塗送慕容曉雁到了車站,目送著她上車。然後親切的告別。

“····我···已經開始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

自言自語的這麼說著,沙仁樊按照記憶中的路線,開始回家。回到那個早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多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