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死了,抄襲事件終於解決了啊····這幾天我可是累的連擼的心情都沒有啊···嘛,不管怎麼說,為了小小的慶祝一下今天就更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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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好痛。”
沒有吃晚飯,餓著肚子的沙仁樊在浴室裏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畢竟用牙咬住那麼重的東西那麼長時間,感覺嘴都有點疼了。
“呼···好在沒有傷到牙齒,也沒有鬆動的樣子。”
仔細的對著鏡子確認了自己的牙齒以後,沙仁樊關閉了噴頭。
(啊···今天還真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呢。)
麵對與平常不同的日常,沙仁樊不由得覺得有些疲勞。而且這種疲勞還不能通過傾訴的方法來說告訴別人。
是的,雖然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沙仁樊的內心明白。這件事情不能告訴盧月華她們。
這是沙仁樊本能想法所思考出來的答案。
(要快些解決啊。)
這樣考慮著的沙仁樊換好了衣服後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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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以後沙仁樊打開了播放器。頓時整個房間傳來了平靜而又緩慢的古典音樂。
“呼···”
雖然心情有些煩躁,但是隻要靜下來聽聽喜歡的古典音樂的話,還是可以變得緩和一些的。
(那麼,就來好好考慮一下那個叫常和萌的家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吧。)
坐在床上,沙仁樊開始在音樂中思考了起來。
(首先,我和她的偶遇僅僅是因為一條內褲。而這條內褲還是她特意放在那的,但是她所想要的不是錢也不是想要抓住什麼不可見人的把柄而要挾我···也就是說,這是一種無理由但憑借感情行動的事情嗎?)
躺在床上的沙仁樊一邊這樣思考著,一邊開始進一步的考慮著常和萌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
“知道嗎?沙同學。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就覺得有種想要放聲尖叫,怎麼辦都沒有辦法壓抑的欲望。我想要做一些正常人肯定會厭惡的事情,甚至覺得這個世界幹脆都去死好了!知道嗎?我也是個變態啊。”
“所以我好高興啊!可以找到和我一樣的變態!我覺得沙同學你和我一樣!覺得這個世界是作嘔的!一樣都像做正常人覺得厭惡的事情!對吧?!”
(呃···不行啊。從這種完全無法用正常人的思考模式所理解的話得不出什麼結論。不過倒是可以確定對付這個女人也無法用正常人的手法去對付就是了,隻是用嘴的吼罵或者輕微的威脅我想都不會管用···那麼要適當的使用暴力嗎?)
不管是什麼樣的變態,被用類似拷問的方式毆打著疼痛的地方一個想道也絕對是疼痛感而已。而所謂的疼痛中帶著快樂也是真的,沙仁樊在如何讓人體產生痛覺這點還是很有經驗的,而同時他也知道如何讓人在疼痛中產生快感的方法。不過說到底,如果是單純的想要讓對方不在糾纏自己,最直接的暴力應該是最方便的事情吧?
(可是···對她用暴力真的有用嗎?)
無疑,在沙仁樊殺過的人中,沒有一個不怕死或者恐懼死亡的。就連沙仁樊自己也害怕疼痛或者死亡。但是···
不代表著這個世界上沒有例外。因為一些原因對生命的蔑視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這樣扭曲的人格的人沙仁樊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卻不敢確定這個世界上沒有這樣的人。
(不,不管怎麼說也隻能去試試看了。可以的話最好讓她永遠不在出現在我的麵前。當然如果能造成讓那個女人轉學的程度就更好了。)
就在沙仁樊考慮著接下來要該怎麼做的方法的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啊···是誰在這種事來敲門啊。”
略帶不滿的從床上下來,沙仁樊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然後就看到了敲門的人。
“月華啊···有什麼事情嗎?”
站在自己門前的正是自己的雇主盧月華。
“囉嗦,比起這個靠在門前幹什麼,快點讓我進去。”
(呃···看起來心情果然有些不好的樣子。那麼這種時候——)
乖乖讓開。
寧死不屈。
(喂喂喂,雖然知道了常常會出現這種類似選項的東西。就好像有個大叔在你耳邊說“選擇吧”這樣的感覺,但是總感覺無論我選哪個最後都會讓月華進來的啊···)
在心裏這樣自我吐槽以後,沙仁樊決定還是稍微拖延一下比較好。
“那個···月華啊。其實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和以前什麼不同啊。晚上的時候聽聽古典音樂隨便找一本書看一看,要不然就是想著月華你XX的樣子然後自己在那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