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劉風就到了碧月湖坊市外的一處山洞,小男孩所說的家原來是一處山洞,洞外沒有什麼陣法禁製,
劉風剛想開神識掃視洞中情況,就看到一個蠟黃中年人從洞中走了出來。那人警惕的看著劉風,開口問道:
“在下楊古,不知道友什麼稱呼,為何來此窮鄉僻壤之地?”
“楊道友好,在下丹陽穀內門弟子陳生,今日前來是想谘詢畫符之事,別無他意,楊道友不必緊張。而且就算在下有惡意,我觀楊道友的身體想來也是禁不住在下一擊。”
那小男孩看見這劍拔弩張的場麵,頓時就要哭,他知道,自己這回事做了錯事,將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帶回家中,而且聽那人的語氣,似乎父親也不是對手。
那男人看了看小男孩,伸手摸了摸男孩的頭,歎氣說道:
“道友進來說吧,洞中簡陋,還請不要介意。”
“多謝楊道友,那在下就叨擾了”劉風說罷大步走了進去。
劉風看到洞中何止簡陋,簡直就是破爛不堪,劉風找了一處相對幹淨的石凳,坐了下來,
“楊道友不必緊張,今日陳某來,是觀楊道友所畫的靈符,蘊靈細致,靈力精純,很是罕見,故此前來向楊道友請教來的。”
“不知陳道友想請教什麼?”
“在下早年得到幾張符籙,但是一直沒有看明白這符籙是什麼靈符,今日還請楊道友幫我解惑。在下感激不盡。”
靈符說罷就把那夢道子的幾張靈符拿了出來,交給了楊古。
那楊古拿著靈符看了許久,連連點頭,
“陳道友的這幾枚靈符都是發力精純,修為高強的符師所煉製的,在下今生也怕是畫不出此符的,其中這兩枚靈符我雖不知它如何煉製的,但是這兩枚靈符卻是防禦力極高的防禦靈符,以道友築基期的修為想來是催動不了,此靈符吧。”
“楊道友所言不錯,不止是這兩枚靈符,就是其他靈符,我也沒有能都催動的,”
“不止陳道友催動不了,就是我元雷的第一散修盧鎮子前輩想要催動此靈符,我想應該也是費力的,”
“陳道友有所不知,我楊古之前是這碧月湖坊市周圍修真家族的一員,而且還是符師,我家族中有一枚玉簡,上記錄著創立我族的老祖所畫的靈符,我楊氏修真家族的一代老祖可是元嬰期的大修士,他老人家所畫的靈符何其精美,但是和這幾張靈符比起來,也還是不如,故此我推測這靈符的煉製著應該是那傳說中,位於元嬰之上的修士——離識期修士所畫,”
“多謝楊道友解惑,不過,楊道友為何不在家族中,而在這山洞中,而且我觀楊道友之身體、、、”靈符說了半句,後半句看了看那男孩,就沒與說下去。
那楊古看向劉風的神情,其緊張的心終於放了下去,因為既然劉風估計自己的孩子,那此人就不是那冷血修士,也就不會做那殺人越貨之事了。楊古歎了歎氣,開口:
“南兒,你去外麵玩一會,我和你陳叔叔有事相談,”
那男孩聽話的走出了山洞。此時,楊古才繼續說道:
“陳道友有所不知,我楊氏修真家族自先祖那一帶後,一代不如一代,十年前,我修真家族的最後一任族長才不過是假丹修士。而家族不知為什麼得罪了血魔門,一夜之間,族人全部斃命,我的雙修道友,也是我的結發妻子,也在那天殞命,”楊古說道此處,眼角淚水湧出,不過很快他又擦去了,接著說道,
“而那日我帶著南兒來碧月湖坊市賣靈符,才逃的一劫,而從此我父子二人就流落至此,以畫符為生,不料半年前,我在碧月湖坊市歸來時,被人重傷,搶去儲物袋,拚死逃了出來,現在楊某隻是吊著一口氣罷了,盼著我兒快些長大,我也好去和我那妻子作伴,隻是可憐我那孩兒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