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印帆、嚴司翰、柴汀汀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他們不是怪楊雲帆耍賴找了這麼大一個龐然大物,而是駭然這貨恐怖的力量。
一輛轎車怎麼也超過一噸,剛才楊雲帆卻將他當啞鈴一樣上下舉,而且還一副很輕鬆的樣子,這個變態到底有多大的力量?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不是自己太無能,是敵人太強大了,自己這小身板要是被錘上一拳,骨頭都要散架吧?
嚴司翰吞了吞口水,望著柴汀汀道:“師兄,你……你覺得咱們能打贏嗎?”
柴汀汀縮了縮脖子,道:“我們三人一起上,大概,或許能吧?”
印帆和嚴司翰都看著柴汀汀,在兩人的注視下,柴汀汀變得猶如鬥敗的公雞,道:“好吧,就算我們三人加起來,似乎也不是他的對手。”
三人現在心裏也是崩潰的,本來今天想來裝裝13,結果遇到楊雲帆這個變態。最讓幾人頭疼的是,剛才狠話已經放出去了,現在如何收場。
“三位師傅,楊雲帆不過是裝模作樣,你們根本不用怕他。說不定他剛才將車子的舉起來,已經用光了所有力量,現在連站穩都困難。”柳誌忠在一旁慫恿道,迫切希望三人上去將楊雲帆暴打一頓。
困難你妹!
嚴司翰、印帆、柴汀汀三人心頭那個氣啊,你丫的沒有看到人家剛才舉車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嗎,現在還要我們送死,安的什麼心。
突然,幾人眼睛一亮,剛才他們還在想如何圓場,現在似乎有了。
嚴司翰大手一抓,柳誌忠猶如一隻雞仔一樣被他抓了過來。
啪!
一巴掌抽在柳誌忠臉上,頓時柳誌忠的老臉浮現出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柳誌忠你這條老狗,居然慫恿我們和楊哥結怨,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嚴司翰目光冰冷。
印帆和柴汀汀也反應過來,現在將柳誌忠拉出來做替死鬼,總比他們被楊雲帆虐死好。死道友莫死貧道,況且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柳誌忠搞出來的。
砰!
柴汀汀也一腳踢在柳誌忠的身上,道:“居心叵測的老東西,今天不給我們幾兄弟一個交代,我讓你生死兩難。”
“你該死!”印帆也冷聲道。
柳誌忠懵逼了,這他麼什麼情況,你們不是來幫我對付楊雲帆的嗎,現在楊雲帆站在那裏你們不動,反而對我動手,劇本不是這麼演的啊。
“各位,咱們是不是有誤會,那個……咱們共同的敵人是楊雲帆……”
“揍他!”
“幹!”
可憐的柳誌忠,話還沒有說完,嚴司翰等人的拳頭就落到他身上。老家夥已經六十來歲,怎麼經得起三個古武高手的摧殘,很快就如同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出氣少進氣多。
這什麼情況?
四周的吃瓜群眾也同樣懵逼。
“這些人不是柳誌忠請來的嗎,怎麼現在對他動手了?”
“可能是連他們也看不慣柳誌忠了,實在忍不住想要揍他的欲望。”
“我覺得他們是怕柳總的保鏢。”
吃瓜群眾議論紛紛,憐憫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柳誌忠。突然,眾人的聲音小了起來,因為他們看到嚴司翰三師兄朝著楊雲帆走去,於是這些人心裏忍不住想,難道他們還是準備和楊雲帆交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