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騷擾曉晴?” 傅雲新一雙眼睛猶如毒蛇般,散發著陰冷的光芒。而他壓根也沒有將楊雲帆放在眼中,仿佛隨時可以一口將楊雲帆吞掉。
“我隻是請她幫一個忙而已。”
因為對方隻是一個學生,楊雲帆語氣還算和善,而且他從來不喜歡仗勢欺人,但傅雲新這副樣子,他知道今天想要善了多半不容易。不過他已經已經打定主意,隻要對方不太過分,他都不會計較。畢竟在楊雲帆看來,自己是一個成年人,雖然傅雲新也是成年人,卻是一個學生。
和一個不成熟的學生計較,他丟不起這個人。
“幫忙?你確定隻是幫忙嗎?”傅雲新冷笑道。
“他說謊,他從超市就一直跟隨著我們,他就是想打曉晴的主意。”禾小妖走到傅雲新身邊,語氣堅定道。
她這樣做自然是有目的的,她就是要坐實楊雲帆是一個不懷好意的人。這樣一來她給傅雲新通風報信,就等於立了功,以傅雲新的大方,這件事情之後一定不會虧待他。
所以,現在就算楊雲帆並不是真的要騷擾孫曉晴,她也要將這件事情變成事實。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正是現在楊雲帆的處境。
相較於楊雲帆,傅雲新自然更相信禾小妖。其實,對於傅雲新來說,楊雲帆是不是真的心懷不軌已經不重要,今天既然來了,他就沒有打算輕鬆離開。
至於楊雲帆他壓根就沒有放在眼中,在他看來楊雲帆就是一隻螻蟻,一根手指頭就能夠碾壓成肉泥。雖然這隻螻蟻並沒有招惹他,但想要在美女麵前露臉,他自然要有所表示,楊雲帆是最好不過的道具。
至於這隻螻蟻是不是無辜,有誰會去關心一隻螻蟻的下場。
傅雲新俯視著楊雲帆,道:“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立刻向曉晴道歉,然後跪著爬出商場,我可以饒你一命,否則今天我讓你豎著走進商場,唐著出去,你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年輕人語氣不要那麼衝,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楊雲帆平靜道。
不要說在宜江市,單單在巴市,就有無數的公子哥栽倒在楊雲帆手中。看在傅雲新是學生不懂事的份上,他不想與對方計較,希望對方能夠收斂一點。他確實是好意,可是落到傅雲新的耳中,簡直是赤果果的挑釁。
說實話,楊雲帆不管是真是年齡,還是看起來,都比傅雲新年輕,隻是多了一分滄桑與成熟。可現在他卻好像一個老人一樣告誡傅雲新,傅雲新感覺自己的臉被打腫了。
自己想要在孫曉晴麵前展現一下威風,這個家夥居然在自己麵前裝鼻。
不可原諒!
傅雲新眼睛中仿佛有火焰噴出來,鋼牙緊咬,那副模樣仿佛要將楊雲帆生吞活剝。
見傅雲新生氣,禾小妖在一旁冷嘲熱諷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用這樣的口氣和傅少說話,你知道傅少是誰嗎?傅少的老爹可是房地產公司老總,還有親戚是政府的高官,別說你是鐵板,就算你是鋼板,傅少也能一腳將你踢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