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培樹想起來,朱娜隻不過是一個皇後,她母家的權力在當朝的確是權傾天下,便是她之前也呆過冷宮,這一次妹妹被抓,於情,他是恨朱娜的,於理,他也是不會給朱娜好過的。
當下,便命令家丁,“準備好夜襲皇宮,首刃皇後。”
“是,少爺!”
可是,小姐真的沒救了麼?
兩個丫環盯著王培樹,看了半天。
王培樹終於說了,“這是警告皇後,讓她找皇上求情。”
不是什麼真殺人。
原來如此。
少爺果真棋高一招。
不禁喜自眉來。
兩個丫環坐下沒幾分鍾,便看見府裏的十幾個侍衛,全部穿成黑衣模樣,被王培樹帶去了皇宮。看起來,朱娜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當王培樹帶著黑衣人來到皇宮之中,看見朱娜與小妹坐在一起聊天的時候,王琣樹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
於是,隻好吹響口哨,暗示小妹他已經來了。
靜妃聽到是兄長的信號,小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竹蘭殿。
鑲殿裏麵一片狼藉,靜妃從冷宮出來以後,身邊的兩個丫環已經遣回娘家,而那兩個太監對打掃衛生是不在行的。
回到鑲殿,把門關上,靜妃喊了一聲,“兄長來了!”
“小妹!”
王培樹揭開黑色麵紗,看著小妹,說道,“怎麼回事?榴榴和玻玻都說你被打入冷宮,是那個皇後害的,怎麼你剛才卻和她談笑風生?”
這樣瞎糊弄可不像是小妹的作風啊,小妹行事一向沉穩,絕不是輕舉妄動之輩。
看著兄長一襲夜行衣,靜妃淚從眼出,泣道,“兄長,此話說來話長,小妹一時糊塗,把皇後的琴弦給弄斷了,這才引起小人告狀,差點兒葬送一生。”她頓了一下,“幸好皇後不是小人之心,不怪反救小妹出冷宮。小妹剛才是在竹蘭殿謝她。”
原來如此!“她竟然不落井下石?果真是一國之母,兄長明白了,這就撤走了,小妹有空常來府裏坐坐,不要一天到晚,圍著那個皇上,有兒有女,不要去爭寵。”說完,戴上麵巾,便離開了鑲殿。
靜靜的思考著兄長說的話,有空常回娘家看看,不要去和宮裏的妃嬪爭風吃醋,已經有皇子了,沒有什麼好鬥的。
也對。
反正以後如果形勢不妙,還有兄長可以依靠,她和皇子不至於落一個狼狽的下場。
思及此,一股子勁起,便自個兒上人事府走了一遭。
要了兩個小太監回來伺候,這一會兒,榴榴和玻玻也趁著夜色回了皇宮。
這一切,竟然無人知曉。
那個路嬪,剛才還聽到消息說會封她為妃,這會兒聽到靜妃出了冷宮的消息,已經嚇的渾身哆嗦,膽顫心驚著。
在殿裏走來走去,不自在的想來想去,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皇後會在這個時候願意救出靜妃,靜妃不是她在皇宮中的障礙嗎?這樣可好了,她原本還有一個靜妃可以當槍使一使,可現在,怎麼辦呢?
對了,得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