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新的任務
曹陽的心情大好,對風陌的疑惑仿佛也已經消失,笑著走進沒有細看的村落,和每個人打著招呼,聽著每個村民看見他都說到先生好,再聽到他打招呼時露出那受寵若驚的樣子,感到一陣自豪和驕傲。
整個村子都是一片昌盛,還有一條小河在村子內流淌,滋潤了許多植物,一些鳥兒已經在村子裏安家,到處都是小鳥唧唧喳喳的叫聲。可是,唯獨村東邊的一座房子,好像被衰神附體,沒有鳥兒,也沒有花兒,土地是一片幹旱,遠遠就可以看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拄著一根拐杖,站在木欄內,遠遠看著一行人。
曹陽看不見的是,這個老頭沒有名字,總是被村民稱作怪老頭,久而久之,怪老頭就成了他的名字;他好像曾經為一個殺了人的地主頂了包,隻為了那傷病纏身的兒子,可本唯一可以信任的妻子卻帶著區區50個銀幣拋家棄子,離開了;而他的兒子在沒有人照顧的情況下不久後離開了人事,腐爛在了床上,被鄰居草草掩埋,現在連墳墓在哪裏都不知道。
事後一年,“多事”的新任縣衙徹底調查了此事,將真正犯罪的地主抓去,釋放了他。之後,他就靠著偷竊和賭博為生,還別說,他倒是賺到了些錢,可卻再次被抓去,抓走的前一天,他把錢放了高利貸借給了一個賭友。出來後,他找到那個賭友,沒想到,那賭友已經因為賭博出千賺到了不少,根本不在意怪老頭的一個金幣,錢倒是還給了他,可卻大手一揮趕走了他。
他靠著那可以稱之為巨款的一個金幣活著,沒糧買糧,沒菜買菜,可卻從不與人交往,而上天似乎也從不眷顧他,就連太陽都很久沒出現在他家屋頂上,脾氣古怪的他因此被稱為怪老頭,一個僅僅可以用來嚇唬小孩子,讓多嘴的婦女嘮家常時能辱罵兩句的怪老頭。
事出反常必有因,上天都不眷顧他,一生坎坷,這是為何?曹陽多疑的性格強迫他去了解這件事,這才有了後麵的故事。
曹陽慢慢走進被獨有的烏雲籠罩的陰影,立刻感受到了一陣寒風,運氣仿佛也被連帶變差,走了兩步竟然被腳下一塊石子絆倒!那些幸運值仿佛都沒了用處,各種厄運來襲,曹陽都恨不得快速離開,可那該死的多疑和好奇卻讓曹陽快步接近小屋。
走近後,曹陽看見一個白發蒼蒼,滿臉傷痕,無聲地訴說了他的悲涼拄著一根不知用什麼木頭做成的拐棍,後背背著一頂殘缺的鬥笠,目光時而深遠時而迷茫時而恐懼。
曹陽慢慢走近,可怪老頭好像反映遲鈍般遲遲沒有發現曹陽,可等曹陽走到門口,怪老頭的拐杖卻突然抬起,直逼曹陽,可有卻在離曹陽僅僅一厘米處停下,聲音平緩地說道:“迅速離開。”很明顯,所謂的遲鈍不過是快速一擊的掩飾罷了,這老頭,功夫不低。
可曹陽豈會輕易離開,緩慢向後退一步,說道:“怪,恩~~老先生,請問,你為何終日閉門不出,那烈日也被房子之上的一抹烏雲遮擋?”
怪老頭深沉地大量了曹陽一下,說道:“和你無關!”不過語氣沒剛才那麼平淡,仿佛看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