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爵的麵色煞白,他現在處於血衰期中,靈力已經全部溢散,徹底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最重要的是,陳永爵背後的勢力拋棄了他,而他又遭到多方勢力的打擊,現在眾叛親離。最忠誠的手下守衛庭院,做殊死一搏,但現在葉不凡已經到了他的麵前,這說明他最後的手下也已經凶多吉少。
陳永爵窮途末路。
陳永爵想要先擺低姿態,麻痹葉不凡,以臥薪嚐膽,等三個月的血衰期過去之後,再反殺葉不凡。
可惜葉不凡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不過好在葉不凡暫時也沒有取他性命的打算。
葉不凡開始四下搜尋起來,這裏是永爵集團真正的核心地帶,陳永爵的大本營,想必一定有非常多陳永爵違法犯罪的詳細資料。
這些罪證,在平時可能奈何不了陳永爵,但如今陳永爵大勢已去,卻可以將陳永爵繩之以法,令陳永爵永世不得翻身。
對於葉不凡而言,就這樣直接殺了陳永爵,反而對於陳永爵是一種解脫,唯有讓陳永爵餘生活在無窮無盡的痛苦中,才算徹徹底底的複仇。
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加是一種折磨。
葉不凡很快發現一個保險櫃,不過這保險櫃非常堅固,葉不凡的血脈長劍也隻能劃出口子來,葉不凡也不想費事,直接回頭問陳永爵道:“密碼。”
陳永爵咬緊嘴唇,並不打算說。
“很硬氣嘛,我看你能硬氣到幾時!”葉不凡一把將陳永爵提起,如提小雞一般。
陳永爵手腳掙紮,但他靈氣全失,又怎是葉不凡的對手?很快便被葉不凡扔在桌子上,撞壓的桌子上的金條鈔票散落一地。
葉不凡找了一疊辦公紙,用飲水機全部打濕,然後一層一層往陳永爵臉上貼紙。
每貼一層紙,陳永爵便有一種窒息感,隨著濕紙越貼越多,陳永爵掙紮的也越來越用力,但是他被葉不凡的靈力死死禁錮著,再猛烈的掙紮也不過是無用功。
葉不凡在對陳永爵動用“水刑”。水刑是人類曆史上最殘酷最不人道的刑罰之一,此刑罰看似尋常,不見血,卻給受刑者造成一種空氣不斷被吸走的窒息感。
在曆史上,承受水刑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會招供,另外的百分之二十不是不招供,而是受刑中被活活折磨至死。
葉不凡對陳永爵施加如此恐怖的刑罰,但葉不凡卻毫不憐憫,陳永爵此人雙手沾滿無辜者的鮮血,犯下了罄竹難書的罪行,就算殺他百遍,都不能贖罪。
就像葉不凡剛才說過的,他陳永爵大凡懂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又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說吧,密碼,不然就再來一次。”葉不凡見差不多了,將濕紙從陳永爵臉上取了下來,冷冷道。
陳永爵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貪婪的吸收著氧氣,他眼淚鼻涕橫流,咳嗽不斷。
“密碼是156……”陳永爵屈服了。
葉不凡也不再管他,依照陳永爵提供的密碼,打開了保險櫃。保險櫃裏麵,是一摞一摞的文件,記載了陳永爵所有的機密事件,現在則是絕佳的罪證。
“2513年10月6日,為了完成老城區的拆遷改造,派遣手下張子龍、李天明等人惡意在老城區縱火,燒死市民達163人,燒傷市民300餘人,將大片區域燒成白地,順利完成拆遷。”
“2508年5月14日,為了占據秘境資源,派遣手下,將競爭對手公司董事長全家滅門……”
“2516年9月1日,旗下借貸公司通過誘騙年輕女性借貸,以大量敏感照片為威脅,逼良為娼,為旗下夜總會吸納了230名小姐。”
“2516年9月12日,抓捕血奴20人,以補充血庫不足……”
葉不凡看著這些罪證,感到巨大的震撼,這陳永爵無法無天,肆意橫行的罪惡,令人發指。不過看到“血奴”“血庫”的記載,葉不凡無法理解,問陳永爵道:“血奴,血庫,那是什麼?”
陳永爵本想隱瞞,但想起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水刑,畏懼起來,顫聲道:“那是我練功所需的資源,保險櫃二層有個夾層,那裏麵有這部功法,你看了就知道。”
陳永爵此言此舉,實是包藏禍心,他想利用《血神大法》引誘葉不凡也練習,那樣葉不凡遲早也會墮落。
葉不凡打開夾層,翻出一本發黃的典籍,一看叫《血神大法》,翻開看了一下內容,葉不凡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這根本就是一門邪功!
所謂的血庫,就是陳永爵平日裏汲取新鮮鮮血的基地,而所謂的血奴,就是被陳永爵抓來提供鮮血的健康人類,其中甚至有鬥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