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搜尋了幾個小時,已經到了晚上十點,眾人都沒有吃飯,李奎下了指令,讓他們都去吃飯休息,明天五點半繼續搜尋。
七月的天很早就亮了,隻是李奎提出的五點半還是有點早,就是辛苦這些警員了。
為了犒勞警員們,宋未晚本打算請客吃飯的,可因為他們職業的特殊性,不能接受納稅人的請客,相反,最後還是他們請的客,這還真感到挺不好意思的。
然而與他們一起搜尋的這段時間,宋未晚終於體現到人民警察的不容易,不管何時何地,任何情況,隻要有求救電話,他們就要出動,還要起早摸黑的。雖然很辛苦,可給了宋未晚很大的靈感。這次初賽的作品,她已經想到設計出什麼了。
她上交上去的那個設計,講的是自由,瀟灑,那與之相反的就是束縛。
別看這些警員穿著警服的時候都是一本正經,公事公辦的,隻要脫下警服,他們的浪性就會一覽無遺,不是要玩骰子,就是要高歌幾曲,浪的方式可謂多姿多彩,隻有你接受不到,沒有他們想不到的。
與他們一起吃飯挺開心的,就連齊音都闊出去,與他們浪成一團!
宋未晚也想在這呆多點時間,隻是她已經想到設計什麼,靈感如泉湧般,她真的按捺不住了。
“李隊長,真的很不好意思,本不該掃大家興的,隻是我突然想到比賽的設計,靈感說來就來,如今真的按捺不住,我要先回住處了。齊音,你就陪大家再玩一會吧。”
宋未晚站了起來,她拒絕了李隊長要送她回去的好意,畢竟這裏跟她們居住的地方隻有兩分鍾的路程,李隊長今天忙碌一天,她怎麼好意思讓李隊長送她呢。
齊音向她揮揮手,說道,“那今晚不要鎖門,我會晚點回來的。”
齊音覺得自己是在是太厚道了,還為商隱留了門。
是的,她之所以沒有跟過去,那是她知道商隱這死變態也到這小島,有他在,宋未晚就算吃虧,也是吃這變態的虧。
與眾人道別後,宋未晚馬不停蹄地趕回去,她感受到大腦那股溫熱,各種想法在腦海裏浮現。
她猛地打開門,關上門口,拿出畫板,坐在書桌麵前認真地畫起圖來。
她們居住的這個房子建在馬路旁,宋未晚住的這個房間窗戶後麵就是馬路,如果在城鎮,就會感到吵鬧。可在這小漁村就不同了,漁村裏的漁民才一百來戶,他們都是起早摸黑的,基本十點已經上床睡覺,所以很少會有人在外麵走動,除了今晚,他們這些陌生人進村,才會在這個時間段外麵還聽到人走動的聲音。
宋未晚作圖是很專注的,外麵的任何聲音她幾乎都能隔絕。
所以,她畫得正是起勁的時候,突然窗邊扔進一塊東西進來。
她的書桌就在靠近窗戶的地方,所以那東西直接滾落在宋未晚的畫板上。
這是一張被石頭包住的紙條。
宋未晚疑惑地探頭看向窗邊,然而此時,她已經什麼都看不到,隻看到黑乎乎的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