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隱被她趕出浴缸,隻能轉過身子,背靠著浴缸,帶著手腕的那隻手還要貼著浴缸邊,好方便她洗澡。
宋未晚把身子沒入水中,拿著剪刀,小心翼翼地剪著衣服,時不時還要留意他有沒有偷看。
這人有偷窺病,他說不偷窺,誰信啊。
衣服弄掉後,宋未晚開始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她沒有想過要洗澡,所以根本沒有帶她的睡衣進來,那等下她穿什麼好?
不過這個煩惱很快便消失一空,她沒有,商隱有便好。
雖然很不滿這個突然冒出的變化,隻不過能洗澡也不賴,洗個澡,她的心情也會跟著舒心許多。
她洗得很爽,可他卻很是煎熬。
眼前一片漆黑,使他的耳朵十分的靈敏,他能聽到滴滴的水聲變化,從這些水聲的變化,他能清楚判斷出她洗到哪裏。
大腦裏腦補著她洗澡的畫麵,畫麵很美,美到使他很快便有所反應。
現在他終於知道自己這種行為是作死的行為,若是被宋未晚看到他這個變化,肯定會各種嫌棄,還不肯跟他同床,所以他要在她洗完澡之前,把心中的煩熱壓下去。
他控製大腦,讓它去思考股票行程、基金期貨這些,定下心來,定下心來。
然而,這一切並沒啥用。
他的心依然為她而跳動。
耳朵依然豎得高高的,就為了聽她洗澡的聲音。
大腦依然幻想著不該想的。
宋未晚洗得很舒暢,根本不知身邊的男人正在做何等糾結的抗爭。
很快,她便洗好了,拉著鏈子,“站起來。”
她要站起身擦拭身體的。
她很自然地想把衣服套上去,然而問題來了,這個袖子要怎麼穿?
剛才她要把身上的衣服給剪刀,可穿呢,誰來教教她,要怎麼把袖子穿進去?
沒有辦法之下,她隻能直接套上衣服,把鏈子沿著手臂藏在衣服裏。
這樣是能把衣服給穿上,可是鏈子瞬間變短了一大半。
兩人的手幾乎是手貼手的。
他不可能用同樣的衣服穿上上衣的,目前唯一的辦法是,他隻穿褲子,不穿上衣。
他的速度很快,她的腳剛踩在地板上,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跳進浴缸裏,連水都不用換。
由於鏈子縮短許多,他洗澡的時候,她的手也要伸過去,為了不讓她難受,他隻是用一隻手簡單地拭擦一番。
他的上衣很大,穿著能到她的大腿,所以她隻穿了他的上衣,褲子,她根本就穿不了。
所以褲子為他留了下來,擦幹身子,快速把褲子穿好。
這一場浴室洗澡總算能告一段落。
宋未晚決定從今往後,絕對不會再戴上這個手鐲。
商隱決定要好好保存這個手鐲,以後繼續,不過到時候,他要跟她一起洗,這分開洗的滋味,還真是折磨人呀。
經過浴室這一戰,宋未晚看到床上擺著的安全套,她已經不會為此感到羞澀了。
隻是走過去,輕輕地把它丟到垃圾桶裏,隨後跳上床,床上漂亮的花瓣心形頓時被毀,她手腳並用,把床上的花瓣揮下床。
眼不見為淨。
“夫人真是浪費。”某人陰陽怪氣地嘟囔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