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宋未晚哼著小歌,蹦蹦跳跳地出門準備喊宋庭回來吃飯,她的心情似乎很愉悅。
溫心蘭見狀,內心可是比任何人還要開心。
女兒現在終於恢複以前的活潑,女兒以為自己不知道,其實她從哈曼市回來的那時候,並不開心,而且頗為壓抑,因為她缺少了她該有的活潑和調皮。
宋未晚剛回來那時候人很是沉穩,對他們也很好,很重視,隻是後來發生事情太多了,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女兒的肩膀上,女兒的壓力又怎麼會不大呢。
再說,拋棄一個那麼好的單位,肯定是發生什麼事情,可她一直咬緊牙關,為了怕他們擔心,什麼事情都自己一個人承擔,溫心蘭看著也很是心疼。
現在的宋未晚才是從前的她,作為女人,溫心蘭很明白女人的這種變化,全是因為身邊有男人在寵著。
一個女人若是自己一個,她便會十分堅強,能承受別人想象不到的磨難,可若是有個疼自己,寵自己的男人在身邊,她們那偽裝的堅強就會卸掉,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麵。
溫心蘭頗為滿意地盯著商隱看,然而作為母親,總會為女兒擔憂,商隱看著是很好,可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清呢,若是他不再愛宋未晚,像他這樣的人物,會不會做出傷害晚晚的事情,這些溫心蘭也要考慮。
“哎,我晚晚就是這樣,有時候大大咧咧的,像個小孩那樣,沒個大人的樣子。”
溫心蘭笑嘻嘻地說道,其實她已經開始刺探未來女婿之路。
商隱邊洗菜,邊笑道,“她就這個性子,我們也別說她,不然她總會大條道理地反駁你,她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想以婚姻的名義對她進行思想的禁錮。”
他的話說得很隨意,卻每一句都透露著對宋未晚的寵溺和理解。
“那也不能過於寵她,不然以後可被寵得無法無天,那你就壓不住她了。”
溫心蘭這話也不全是為了刺探,她的女兒她最清楚,平時看著很理智,可鬧起脾氣來可嚇人了,若是現在商隱就被她降住,那以後想翻身就很難了。
商隱打開火爐,放些油進去,等油燒得差不多再放薑蒜進去,炒了幾下,然後接過溫心蘭遞過來的菜籃,把裏麵的菜放進去炒幾下,邊炒邊說,“我的女人我不寵,還有誰來寵呢?隻要她不離開我,盡管她踩在我頭上,我也是願意。”
溫心蘭沒想到商隱已經把宋未晚當成是他的所有物,言語裏無比透露出他的霸道和占有欲,然而聽在溫心蘭耳中,比那些虛偽的情話好聽多了。
滿分。
這個男人所展現出來的誠意已經通過她這一關。
溫心蘭滿意的並非全是商隱剛才說的那一番話,畢竟話,誰都會說,行動,才是最實際的。
她看著商隱把那一條條的蔥洗幹淨,切成長長的三段,溫心蘭並沒有提醒他,宋未晚不喜歡吃蔥。
她就是要看看他對宋未晚的熟悉和用心程度。
她原以為商隱要把蔥放進鍋裏爆炒,可她想錯了,商隱問她要了榨汁機,把切好的蔥放進榨汁機裏打成汁,然後隔掉渣,把汁倒進鍋裏,再放排骨進去爆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