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隻是侍婢(1 / 1)

城東竹林處,入眼處皆是一片沁人的翠綠。

彩兒被人引入一間竹屋,傅承毅正坐在桌旁,身後站著一臉端肅的範武。

傅承毅的臉色一片慘白,英挺的眉目透出幾分陰沉戾色,聲音亦有些沙啞:“你是誰?可是晉雙城派你來的?”

彩兒福了福身,微笑道:“奴婢乃是晉王府一個侍婢,王爺差奴婢來與傅公子交換信物。”

“你?一個奴婢?”傅承毅攥緊了雙拳,洶湧的怒氣疾速湧上,雙眼中一片狠厲之色:“晉雙城竟派一個奴才來與我談判,他還真是有種!”

彩兒淡淡一笑,道:“反正不管派誰來都是各取所需,傅公子,您又何必在意這麼些不實的禮數?”她說著,便從懷中拿出一塊玉牌,亮在傅承毅麵前:“這便是調動二十四影衛的令牌,奴婢已奉命拿來,還望傅公子不要食言才好。”

傅承毅不屑地冷哼出聲,轉過臉朝範武點了點頭。

範武會意,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瓷瓶,走上前遞給彩兒。

彩兒隻是微笑,卻不接,道:“還有,沈姑娘乃是王爺的侍妾,所以,這次除了拿回解藥外,王爺還要奴婢將沈依霜帶回王府。這個傅公子應該不會拒絕吧?”

“看來晉王爺已經知道那具屍體不是她。”傅承毅冷冷道:“她逃走了,已不在我這裏。”

彩兒有些懷疑,遲疑著不肯將令牌遞給範武。

範武已有些不耐,哼聲道:“她前幾日傷了公子才得以逃脫,我們沒必要騙你。”

彩兒略一沉吟,終是接過解藥,將令牌遞給了範武。

待彩兒離開後,傅承毅撐著桌沿站起身,胸口的刺痛令他呼吸一窒。他拿起那塊令牌,半晌,才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別讓我抓住你,沈、依、霜——”

而範武則是看向門外,略顯滄桑的眉目間透著幾分懷疑與不安:“公子,剛剛那個女子,一定不是簡單的侍婢而已。”

傅承毅一怔,轉過臉看向範武,看出了範武眼中的狐疑與意味深長,不禁緊緊蹙起了眉頭。

***

且說沈依霜投入河中後,拚盡了最後一絲力氣上了岸,她身上的傷還未痊愈,加之剛滑胎不久,傷口的疼痛侵襲著身軀,可胸口裏麵更疼,那種疼說不出,卻讓她難過得幾欲倒下。

渙散的意識隻是驅使著她不斷向前走,心底裏也隻有一個聲音,那就是離開這裏,走得越遠越好。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嘴唇幹裂,幹渴不已,目光朦朧中四處尋找水源。見著道路旁的田埂裏有水,就腳步蹣跚過去,爬在田埂上低頭喝水。

那水本是澆灌田土之用,裏麵泥沙甚多,並不十分清澈。可沈玉青渴急,也顧不上那麼多,挑著水麵沉澱過的地方喝著水。

“姑娘,你怎麼了?”

很溫和平靜的聲音傳來,沈依霜轉過臉,眼前卻一陣陣發黑,終於支撐不住而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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