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這拳腳功夫可不得了啊!
以後誰敢招惹他,他把他家老大帶上,揍得他們爹媽分不清!
熊漢如是想著。
陸陽無語的看了熊漢一眼,低頭喝茶。
“請問店主芳名。”熊漢一茶喝罷,想起正事,文縐縐的問道。
他起身解下脖子上的單反相機,對著店裏的古董,上下左右,換著角度拍了個遍。
這些素材對於之後的紀實報道很有用處。
“我叫邵含雪。”邵含雪道。
“好名字!”熊漢拍好照片,讚歎了一句,拿出一個本子和筆,坐了下來,開始紀實報道,一連問了幾個關於古董的問題。
陸陽點頭讚同,在一旁靜靜看著,也不打擾,等會兒還有時間再來談金針的事。
邵含雪抿嘴笑了,對於熊漢的問題,她早已爛熟於心,回答起來沒有絲毫難度,甚至可以說是對答如流。
投入工作中的熊漢一改之前的中二,滿臉認真的聆聽,時不時低頭在本子上書寫,拋出的問題對於古董這一方麵專業性也很強。
這讓陸陽暗暗納罕。
實在想不到,這麼二的熊漢還能露出這樣的一麵,但很快便釋然了,人本來就是有很多麵的,對待朋友,對待工作,對待仇人,千姿百態。
而邵含雪全程含笑答複,身上的那種婉約氣質,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安逸感。
紀實報道足足用了十五分鍾,才算采訪完畢。
熊漢整理了一下素材,咧嘴一笑:“謝謝店主,老大,我就先回去了,下午單位裏還要開一個會,任何人不能缺席,下次我再約你出來喝酒哈!”
陸陽含笑說了句再見,熊漢揮手便走了。
店裏就隻剩下陸陽和邵含雪兩人。
“陸陽,我能這麼叫你嗎?”邵含雪開口道。“如果方便的話,為了感謝你,改天我想請你吃頓飯,希望你不要拒絕。”
“當然可以。”陸陽想了一下,點頭答應她的飯局,道明了來意:“你們店裏是不是有一副金針,不知道能不能把它賣給我?”
“這...”邵含雪為難道:“我們店裏是有一副上好金針,但是我的師祖留下遺囑,買針之人必須得會醫術,並且還得通過我們的考驗。”
說完,邵含雪有些不好意思,陸陽幫了這麼一個大忙,按理說她應該毫不猶豫的賣給他,可師承有命,她不敢,也不能違背。
“你看,你是不是換另一個,其他的我都可以做主低價賣給你。”邵含雪道。
“不用不用。”陸陽搖頭,道:“我會醫術,就是不知道你們的考驗是什麼?”
“你會醫術?”邵含雪一怔,有些意想不到。
“略知一二,怎麼了?”陸陽有些哭笑不得,不由腹誹:憑啥,每個人知道我會醫術都大吃一驚的樣子?他看起來是那種不能會醫術的人嗎?真是醉了!
“沒事。”自知失態,邵含雪緩緩搖頭,一縷憂慮襲上她的眉心,道:“師祖留下的考驗,就是將我師父治好。”
陸陽無語的喝下一口茶,道:“你師父在哪?或許我可以給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