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宇恨不得想打死麵前這個小子,感覺他不去說書都可惜了,真喜歡吊人胃口。
小張隨後說道:“就在那天晚上,我在醫院裏邊整理數據,我正在化驗室裏邊的時候看到外邊有個人影走過去,我還正奇怪這麼晚了到底是誰還在化驗區亂晃呢?”
小張又換了換腿蹲下,繼續蹲在床邊說道:“我那時候就是好奇,然後推門出去看了一眼,就在西邊走廊的盡頭,我看見一個很熟悉的身影在那裏一閃而過,我揉了揉眼睛,可是那個身影就出現了那麼一下就不見了。我還以為是哪個住院的病人在這裏迷路了,所以我就追了過去。林哥你也知道的,咱們西邊走廊就是整個醫院辦公人員才會走的啊,平常到了晚上下班以後,一般都不會有人的。現在咱們醫院那邊的燈不知道什麼原因,就在院長自殺那一天的時候開始,那一邊走廊的燈光就不靈活,一直在那裏閃啊閃的,聽他們說因為那邊的走廊是院長活著的時候最經常走的一條路呢!你說巧不巧?”小張盡量把事情描述的十分詭異,一旁聽得認真的悅悅下意識抓住林天宇的衣領。
正在這時小張突然站了起來,嚇得旁邊的悅悅一抖,抓著林天宇衣服的手攥得更緊了。隨後聽小張繼續說道:“我看那個人的外形像極了院長,我就想難道院長回來了?畢竟咱們這些學醫的是不信這些東西的嘛,就算是心裏想著像院長,但是從根本上也不會完全相信的,你說是不是林哥?”
林天宇把頭歪到一邊嗬嗬笑了兩聲,心裏想著如果自己不信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也不會被當成神經病大晚上的綁在這裏。在感慨過後,林天宇把頭偏回來示意小張繼續說下去。
“所以說啊,我就跟了上去,想探個究竟。我跟著那個身影,從西走廊上去了。就在這個時候啊,我發現上邊那個人好像也發現我了,逐漸加快了速度,我見他開始加快腳步想要逃跑,所以我就跑著上去。本來我以為是會一直到五樓院長室那層才會停下來,結果誰知道,那個影子到了四層就消失不見了。正當我以為是跟丟了的時候,四層的緊急通道的大門突然‘砰’的一下打開了,把我嚇了一大跳,可是從門這邊望過去並沒有人在對麵,隻有空洞洞的走廊,然後在走廊遠處的一個房間還亮著燈,你猜,那是誰的房間?”小張在關鍵時候又停下了,氣得林天宇想坐起來打他一頓。
林天宇氣得直砸床,瞪著小張說道:“你小子快說,我不知道!再賣關子小心我掙開繩子揍你!”
小張看他也是個急性子,便繼續說道:“林哥別急嘛,這繩子很結實的,這床就是為了精神病準備的,絕對結實!”林天宇聽到這都快從床上跳起來了,心想著這小子幾年不見怎麼變得賤賤的?
“那個房間啊,就是現在的副院長潘立的診室啊!”小張不再賣關子,繼續說道:“我心想著怎麼這個門打開的就那麼巧呢?為什麼非打開那個門讓我看見潘立的診室呢?所以我以為是潘立剛剛在我上麵,不過說來也怪,他今天並不用值夜班啊,為什麼還在醫院呢?那時候我也沒想那麼多,就想著今晚終於能有個人和我一起聊天了。所以我就走了過去,準備今天後半夜就在他這裏和他一起聊聊天好了。我剛來到門口,就聽見裏邊居然有兩個人的聲音!我趴在門口這麼一看,讓我奇怪的是,裏邊居然隻有潘立一個人。但是潘立在屋裏就像是吃了什麼蟲子一樣,表情扭曲,一邊臉就像是十分生氣一樣猙獰著,眼睛還翻白,另一邊臉就像是被誰痛打一樣哭喪著。我仔細聽了一下,居然發現他正在院長,院長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