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播報一條緊急新聞,因為當時有一個犯罪嫌疑人竇某某假裝是一個精神的領袖並且還在電視台進行虛假的宣傳,經過我們的警方核實之後,水廠投毒以及殺人案都是這個人所為!現在,警方已經將犯罪嫌疑人抓捕。”
林天宇坐在床邊,看著身邊還在睡的樂瞳,現在已經是白天了,林天宇經過一個晚上的活動,已經將這周圍的山頭的兔子精都清除幹淨了。
早上回來之後,林天宇看著越痛還是在睡覺,於是輕輕的撫摸她的頭發,然後來到旁邊打開電視,想要看看這個竇玉桁現在是一個什麼結果了。
“經過了一天的審訊,犯罪嫌疑人依舊是沒有招供,但是在證據麵前,這些狡辯已經是顯得蒼白無力,畢竟是已經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他沒有什麼翻身的機會了。”
這是一個電視台裏邊的法製節目,這個嘉賓正在對著記者侃侃而談,但是林天宇則是越聽越想笑。
為什麼?
因為這個人帶著一個圓圓的金邊眼鏡,身體瘦弱,看起來就是那種書生的樣子,而且無論是這個妝畫的有多濃重,依舊是不能擋住他那個臉上還沒有痊愈的傷口。。
“真他媽是一個牆頭草,前兩天還因為自己的領袖讓人給打了,現在卻坐在這個地方侃侃而談,簡直是笑死我了。”
林天宇看著這個人正在鏡頭前說來說去的,但是都是對於竇玉桁不利的言論。
“這要是竇玉桁從監獄裏邊出來的話,第一個想要殺的人就應該是這個人吧?簡直就是一個狗尾巴草。”
林天宇一邊看一遍說道。
聽見電視的聲音,樂瞳這時候醒過來了。醒來之後樂瞳發現自己並不在自己的那個房間之內,趕緊坐了起來想要看這到底是哪。
林天宇看見樂瞳一下子坐了起來,趕忙走到她身邊,問到:“怎麼樣?現在感覺好點沒?”
“我……我這是怎麼了?”
“你什麼事情都沒有啊!隻是不想做老師了,你昨天喝的很多,然後對我說的。”
“是嗎……我為什麼感覺不是這樣子的?”
“那你可能是喝斷片了,我昨天看見你的時候你正在地上爬呢,我還給你換了一身衣服,洗了個澡。”
“嗯!”樂瞳一驚,然後說道:“流氓!你居然偷看我洗澡!”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說?我可是親自給你洗的澡!”
“嗯……”
“行了,現在頭還痛嗎?”
“好多了好像……”
“嗯……那頭不怎麼痛了的話就可以了,現在好好休息吧,我一定能夠讓你好起來的。不然的話……”林天宇轉身將她壓在床上,然後說道:“我能夠讓你稍微的分一下神,這樣的話自己的頭是不是就不會那麼痛了!?”
“啊!你好壞啊!讓我好好的再休息休息!”
“嗯,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也是好長時間沒有回診所了,我要好好的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