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誰是奸細的事情了。也就是十幾分鍾,楊傑就回到了山區別墅群。將車聽到路邊,楊傑讓阮誌興等人全都隱蔽起來,不要輕舉妄動,他和唐鋒大搖大擺地往別墅裏麵走去。
別墅靜悄悄的,沒有什麼可疑的聲音。楊傑和唐鋒的心卻全都踢到了嗓子眼,越是沉寂,就越是可怕。因為整個別墅群都是黑漆漆的,竟然連路燈、房屋的燈光都沒有。可以說,整個別墅群都融入到了莽莽的群山環抱中,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山峰吹送,楊傑用力地抽了抽鼻子,輕聲道:“鋒哥,風中有血腥味道。”
唐鋒咬著牙,冷聲道:“這幫畜生,真夠狠毒的。”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非常輕,走路的速度卻一點也不慢,很快就來到了別墅的大門口。大門敞開著,他們抬腿剛要往裏麵走,從旁邊閃出來了四個青年,他們清一色的西裝革履,一看就是戴爺的手下兄弟。
不待他們說話,楊傑已經笑道:“幾個兄弟辛苦了,這麼晚還堅守崗位,來,抽著!”邊說著,楊傑邊從口袋裏麵摸出一包煙來,輕輕聳動手腕,四根煙從手心彈出來,分別砸在了四個青年的臉上。趁著他們愣神的刹那,楊傑的身體如閃電般急出,手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把短刀,一道寒光閃過,其中的一個青年都沒有來得及喊出聲音,就手捂著股股噴血的脖腔栽倒在了地上。另一個青年就感到脖子上一涼,楊傑已經捂住了他的嘴,將短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與此同時,唐鋒也已經從後腰抽出了鋼刀,飛身而上,兩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劈出,將剩下的兩個青年砍翻在地。
“戴爺在哪裏?你敢喊出聲,我一刀就結果了你。”楊傑的聲音相當冰冷,任誰都看得出,他不是在開玩笑。唐鋒沒有抬頭,而是一刀挑開地上一青年的西裝,在後肩上清晰地看到黑龍紋身。
楊傑和唐鋒反應這麼快,配合得如此密切,就是因為楊傑在月光的照耀下,第一時間看到了其中一個青年的西裝袖口上沾有血跡,雖然隻是小小的一塊,但是就能說明一切,這裏真的出事了。楊傑隻是輕輕地捏了捏唐鋒的胳膊,兩個人沒有說什麼,卻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聽了楊傑的話,那青年冷哼了一聲,什麼也不說。
“還真是硬骨頭!”楊傑一掌切入了那人的脖後大動脈處,直接將他給打暈了過去。隨手他給抗在肩膀,和唐鋒幾個箭步就消失在了夜色中。阮誌興等人更的正是著急,看到楊傑回來了,忙都湊了上來。
將那青年摔倒在地上,楊傑將那青年的身上撕下一塊布條,將他的嘴給勒上。然後,翻轉著手腕,刀把對著那青年的嘴巴狠狠地搗了兩下。“嗚嗚……”的聲音傳出,那青年怎麼也發不出聲音。楊傑扯住他的頭發,一隻手抵住他的喉嚨,衝著唐鋒使了個眼色。唐鋒將布條從那人的口中扯落,冷聲道:“這裏是在山區,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聽到。”
那青年滿麵的悲憤,還沒等開口說話,先是吐出了一口血水,中間夾雜著一堆牙齒,竟然全都被楊傑給搗爛了,其目的就是怕他會咬破毒牙自殺。沒有了牙齒的嘴巴,說起話來都搜搜透風,那青年還是咬牙硬挺著。
阮誌興看了楊傑一眼,狠狠道:“楊兄弟,對付這樣嘴硬的人我最有辦法了,交給我吧!”見到楊傑點頭,阮誌興將那青年給按倒在地上,上來幾個越南幫的兄弟死死地壓住那青年的四肢,阮誌興也是真夠狠的,一刀將那青年的手筋給挑斷了,然後就捂住了那青年的嘴。
“唔……”那青年劇烈地掙紮著,渾身顫抖,可見是在受著極大的痛楚。
阮誌興又將刀鋒抵在了那青年的另一處手筋,咬牙切齒地道:“你不說也行,那你的這條手筋肯定也是斷了。看你是的嘴硬,還是你的筋骨硬。”都沒等那青年有什麼反應,阮誌興手起刀落,幹淨利落地將那青年的手筋再次挑斷。就別說是手筋斷裂的痛楚了,單單隻是血水流淌的速度都夠讓人駭然。那青年甚至都清晰地感到體內的血液在一點點地減少,他自問也是一個狠角色,可是卻沒想到對方比他狠毒十倍,甚至是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