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老秀才的妻子的回答真有趣,不過他的妻子真能生,一年一個,不是說是老秀才嗎?那兒子都是他的嗎?”墨星突然湊近流光,好奇的問道。
流光聽到這話,感覺這人也不純潔啊!:“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問老秀才呢?給你說了這是故事,故事,聽故事隻要聽一聽故事內容就行了,你這麼注意故事細節,如果你問我老秀才叫什麼名字,難道我也要知道嗎?故事有時候並不需要考究,也經不住考究。”
“故事講完了,我不講了,要吃飯!!”她可不想自己的生命就貢獻在了講故事上麵了,然後人死了墓碑上寫著:某某人之墓,死因:講故事時餓死。——那還不成了千古第一人了,但是人家千古第一人是有頭有臉,自己卻是這個身份,她願意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為什麼?你不會真生本王的氣了,然後不講了吧?”墨星以為是因為他剛才說的話流光才不講了的。
“沒有,怎麼會呢?我有那麼小氣動不動就會生氣?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不給你講是因為我不是說講完笑話一擔就不講了,你不會要耍賴吧!何況我餓了,也需要吃飯了。”流光見墨星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她覺得這一會墨星更加像一個小孩子了。.
“嗯,噢,你騙本王?”聽了流光說的,墨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她根本就沒有打算給自己繼續講下去的打算。
陽光下的影子張牙舞爪著,似乎在述說自己的勝利,影子在陽光的照耀之下,有時候變長了,有時候變小了…
流光在墨星前麵跑到了大廳裏,然後找了個地方隨意的坐了下來,感覺有視線在注意著自己,她順著視線看過去,見一大叔在盯著自己,流光禮貌性的向他招了招手,然後熱情的喚道:“大叔,你好,你不介意我坐在這裏吧!”
大叔也對她報一微笑,流光感覺這人很是和藹。
安恒看到那女孩子明亮的微笑,感覺很是真心,沒有一點雜質,不像其他的人一樣虛偽,笑也隻是應付,或者是皮笑肉不笑,所以他才會也還以微笑,隨後他就把目光轉移到了剛剛進來的墨星身上,就見小王爺坐在上方,他用眼神小心的詢問。
墨星也沒有解釋什麼,隻是看了趴在桌上的女子一眼,然後不著痕跡的移開了視線,流光是不知道這倆人的事情的,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吃飯,所以她問墨星:“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吃飯了,我現在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她趴著有氣無力的說。
墨星無聲的笑了笑,心想,這人剛開始還對自己小心翼翼的,現在怎麼就變了個樣子了,可能是真的餓了吧!然後他就對安恒說“安伯傳膳吧!”。
這中年大叔就問,“王爺是在這用膳嗎?”平時王爺是不在這裏用膳的,也隻有陪客人的時候才在大堂裏見客用膳,他這是在告訴府裏的人,這姑娘是家裏的客人,所以都要尊敬些嗎?他在府中多年,還是有一些了解王爺的。
“嗯,安伯,今天就在這裏用膳吧,你讓下人們準備一下。”墨星麵色沒有變化的說道。
同時那安伯又不動聲色的看了流光一眼,隨後安管家大叔略略伏了伏身說道:“王爺,稍等片刻,膳食馬上上來。”
“嗯,安伯要沒什麼事你就先去忙吧,這裏有小祿子候著就行。”墨星朝著安恒說,他想著等有空了在解釋流光的身份。
“是,王爺,老奴就先下去了,有事您傳喚老奴。”安伯也是一個很有眼色的人,王爺沒有開口解釋這姑娘的身份,他也知趣的什麼也沒有問。
安管家轉身欲走,就又聽到“對了,安伯,這位姑娘以後就是本王的丫鬟了,你幫她安排一下她的住處,最好離本王的屋子近一點,這樣她做起事來也方便些,還有什麼要教待的,你也順帶給她說一下。”安管家不著痕痕跡的掃了流光一眼就退出去了,心想這姑娘不簡單,要不然王爺也不會管一丫鬟的住處的,更何況是親自交代了。不過王爺如此禮遇,怎麼會是王爺的丫鬟呢?安恒不經在心裏想著。
退出去之後安恒心理暗想:“這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
前段時間他也是聽下人們回報說,王爺上街回來並帶了一受重傷的女子,且將女子安頓在靜儀閣養傷,由王爺的奶娘的女兒玲兒照顧著,下令不讓外人打擾,從王爺的重視來看,這姑娘的身份不簡單。
到外麵打聽了一下也聽不出什麼所以然,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王爺給府裏的人解釋是自己撞傷了人家,當時四處打聽都說沒人認識,才將女子帶回了王府,這件事情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透著古怪。
如今王爺又說是他的丫鬟,可丫鬟哪裏有跟主子同席而坐的。那丫頭聽王爺說了她的身份,她也沒有什麼反應,一直就那樣心安理得的坐著,更重要的是王爺也並沒有怪罪,似乎一切都是理所當然,這讓他就更加的迷惑了。
轉念一想,也不像是王爺帶回來的女人,因為也沒有看出來倆人之間有什麼愛意或者什麼的,王爺言談舉止中無意間的縱容也表示了對對方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