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去調查我?”傅靜嵐的聲音忽的有些顫抖起來。
“調查?嗬嗬,我的妻子莫名的離開,難道我就不該做一個明白的丈夫?”戈皓諷刺的說著,口氣中的輕蔑在這一刻傷了傅靜嵐的心。
有些疼,但沒關係,傅靜嵐對自己說,然後笑了開去。
“你笑什麼?”
“我笑你沒有變。戈皓,其實你不愛我,也不如你想象的在乎我。你在乎的隻是你的遊戲規則裏我成了一個例外,僅此而已。”
“戈皓,不要自欺欺人,也請放過我吧!不管是曾子康還是成恒閔你都該知道不是我的誰。他們於我隻是一段過往,就好比,你,也是我的過去一樣。如果你需要我做什麼來彌補你的損失,當然畢竟遊戲中我是第一個違規的,你有權要求我賠償,但,除了愛,除了婚姻,我能給的都可以賠償。”
傅靜嵐用陳述的語氣說著,眼睛看向了遠處高樓上的紅色一角。戈皓想,他該生氣的,卻為什麼想大聲的笑?這就是三年後她給出的答案麼?
“很好。”戈皓說道“那麼,就用你的一輩子償還吧!”
沒有意外的戈皓滿意的看到了這個女人臉上終於出現的表情。
“為什麼要這樣?我們明明已經不愛了,為什麼還要糾纏彼此一輩子?”她不解的問著。
“噓,女人,是你說的,除了愛和婚姻,你能給的一切都可以拿來作為遊戲的賠償。我接受,我要的不是別的,就是你的時間。傅靜嵐,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你隻是我的情婦,我們之間沒有愛,沒有婚姻,即使有也是三年前你親手扔掉的,很好,你不在意的東西,自然有人懂得珍惜。”
戈皓走了,傅靜嵐在他終於瀟灑地離開自己的視線之後頹然的坐在了地上。這算什麼?她不懂了。這個男人要困著自己一輩子麼?嗬嗬,真可笑,自己將要扮演的角色是曾經令她最為厭惡的惠英阿姨的角色麼?
淚忽然落了下來,一滴、兩滴直到成殤,那一年,她和他的故事開始的那一年冬天,好像也沒有今天來的寒冷,傅靜嵐一個人用雙手將自己蜷縮在自己的世界裏,回憶如漫天的潮水湧來,那一年,她還是一個大學老師,畢業兩年的她卻因為一次際遇能夠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當時的她若知道今後會和這個男人發生的一切一切的糾纏,會不會就絕然的不前往了呢?
傅靜嵐笑了,不,她或者從來不曾後悔認識這個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