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和我爺爺在北溪森林一個小河旁現了你,看了你的傷勢,原本以為你熬不過來。沒想到你居然還能蘇醒...”少女抿著小嘴輕笑,道:“我叫秦憶萱,是這秦家的二小姐,這次正好從北溪森林路過,然後就發現了你,說起來,倒是你好運。如此重的傷勢,若是在那北溪森林中昏迷,恐怕早就隻剩下一堆白骨了。”
“多謝秦小姐相救了,在下林軼。”
聞言,林軼也是頗為感激的道,雖說隻要他繼續躺一兩天,便是能夠逐漸回複一點靈力,然後便能夠保護自己,不過誰也不能肯定這一兩天內會不會生什麼事,所以說這秦憶萱,還真是對他有一些救命之恩。
“謝什麼,救人命這種事,不都是應該的麼?。”秦憶萱笑道,美目在林軼身上看了看。道:“而且我所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至於你的傷勢,我也是毫無辦法,現在你醒了,我等下去叫幾個我們家的醫師過來,讓他們幫你看看。”
林軼一笑,他的傷勢倒是不要緊,雖然嚴重,但對於經常受這種傷的林軼來說,幾乎便是家常便飯,隻要給予他一些時間,傷勢痊愈並不是什麼問題。
“對了,秦姑娘,請問一下,這裏離天北城近麼?”林軼遲疑了一下,突然問道,他可不想自己豁出性命從生死崖上跳下來,最後回不去焚天閣。
“天北城啊,離這有點遠。”秦憶萱點了點頭,旋即有些訝異的道:“林軼哥不是宣揚城這塊人?”
林軼苦笑了一聲,倒並未隱瞞,將自己跳下懸崖的事簡略的說了一遍。
“原來是跳崖了啊,難怪傷勢會如此重,不過這也算好運了,跳下這麼高的懸崖,幾乎很少有人能逃生的...”聞言,秦憶萱方才恍然,旋即驚歎的咂了咂小嘴,歎道。
“不知道從這到天北城具體需要幾天?”林軼沉吟了一下,再度問道。
“幾天啊?這個我也說不清楚,正常一般需要一個月吧。”秦憶萱聞言,思索了一下,道。
林軼見狀,眼中掠過一抹無奈之色,看來跳崖之後,漂泊的還真是遠啊。
“怎麼,林軼哥剛醒,難道這麼快就要回去了麼?”秦憶萱聽聞,覺得林軼的話中似乎有著急著離開的意思,隨機水靈的眸子中,似乎泛著一絲絲不舍,旋即連忙說道:“你看你現在剛剛蘇醒,還有傷在身,便在秦家多待一會吧,正好我們秦家半個月後要去天北城一趟,林軼哥可以在那時和我們一起去。”
聞言,林軼也是連連點頭,現在他有傷在身,的確不適合太過長途奔波,反正也不急著趕回焚天閣,在這養傷也無妨。
“既然秦姑娘開口,那這幾天林軼便打擾了。”林軼對著秦憶萱抱拳,笑道。
“打擾什麼。”秦憶萱抿著小嘴輕笑道:“現在和我一起出去轉轉?”
“好。”心情大好的林軼也是笑著答應了她,兩人笑談著對著庭院之外行去。
二人徐徐的進入城市之內,那喧嘩明媚的陽光,頓時迎麵撲來,令得在昏迷了好幾日時間的林軼,一時間居然是有些難以適應。旋即眯眼,用手遮了遮。
“嗬嗬,走吧,我為你介紹一下家族之人。”秦憶萱見到這一幕,也是嫣然一笑,道。
清晨,永遠是那麼寧靜,那麼純潔,那麼美麗。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的輕紗,吐出燦燦的朝霞。感受著這愜意的時光,林軼二人悠閑的順著小路,慢悠悠的向著秦家大堂走去。
碎屍小道兩旁,槐樹枝繁葉茂,仿佛撐開了一把把綠色的大傘,搭成一個連綿不斷的遮陰棚,使林軼二人走在這樹**上,舒適涼爽。
在轉過一條路後,便到了秦家大堂,正好瞧得在這裏停留了不少馬車,而這些馬車上,皆是有著一個紅色的相同徽章,見到這一幕,秦憶萱臉色微微一變,旋即冷冷道:“趙家和段家的人?已經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