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白雪的家怎麼之後,王壘輾轉去了東山,把晚上埋好的罐子全都挖了出來,擺在了一處涼亭裏邊,做完這一切就下了山,這個時候王壘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他爸打來的,接起電話:“喂,爸有什麼事麼?”
電話裏頭說道:“壘子,爸問你個事兒。”
王壘有些納悶了,自己老爹找自己能有啥事,於是就說道:“爸,您找我能有啥事,況且我還在城裏呢!”
電話裏頭說道:“臭小子,你還記不記得你去年放寒假剛回村的時候濤濤抓了一隻特別肥的兔子。”
王壘回憶了一下說道:“嗯~記得,我記得我還跟濤濤說過那兔子有點問題。”
電話裏頭一聽說道:“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那兔子有毛病的?”
王壘沒有一點猶豫的把他和那古書隻見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電話裏的老爹,電話那頭的王宏偉聽完以後說道:“你這小子,去年咋就不跟我交代一下。”
王壘嬉皮笑臉的回道:“爸,我這不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嗎?你看今天我不就通通的告訴您了嗎?”當然王壘可沒有把兩次捉鬼的事兒告訴王宏偉。
電話那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今天你就回村裏一趟,回來之後我把濤濤家那兔子的事兒跟你說一下,我先掛了啊!”
王壘一聽急忙道:“爸,別別別,您先跟我說一下濤濤家現在到底是個啥情況啊?你這啥都不告我,我回去也沒有應對的辦法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唉聲歎氣的說道:“濤濤那天把兔子抓回去以後沒有把這兔子給吃了,隻是圈在籠子裏喂著,就這麼養了十來天兔子突然不見了,奇怪的是圈兔子的籠子還是關著的,濤濤他們家懷疑是被人偷了,也就沒在說啥,就在前幾天濤濤家晚上一兩點老有人敲門,可是一開門啥也沒有,第二天白天的時濤濤他爸生病了,臉上長了一堆毛,看起來特別像兔子的,這濤濤他爸陳三就去縣醫院了,醫生說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怪病,陳三還找了很多偏方,都沒用,今天我去串門的時候聽村裏人說起,就想到你小子給濤濤說的那句話。”
王壘沉吟了好一會兒說道:“爸要不這樣吧,我先在城裏準備下,一會兒就回去。”
電話裏頭的聲音深沉的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王壘深吸了一口氣冷氣自語道:“哎!這兩天可有的忙嘍。”
一條縣城小街道,行人匆匆忙忙的趕著路,時不時的有輛小轎車駛過,王壘走進了一家賣壽衣的店裏,正對一位滿麵油光的老板娘說道:“老板娘,你們這有擺蠟燭沒?”
那位老板娘笑嗬嗬的說:“有,你要多少?”
王壘從兜裏拿出一張人民幣道:“要十根。”
老板娘笑眯眯的接過錢:“稍等一下。”
不一會拿出一個紅塑料袋,裏麵裝著不多不少正好十根白蠟燭,出了店鋪後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朝著塔子村的方向開去,路上的時候王壘從隨身的背包裏拿出那十根蠟燭,用小刀小心翼翼的在每根蠟燭上畫了一些符咒,司機看著說道:“呦,小夥子你這是幹什麼呢。”
王壘哪能告訴他:“我這是瞎玩呢!”
十來分鍾後,出租車停到了村口的橋邊上,王壘付了錢後看著司機掉頭走了,然後直接走到拱橋的下邊,從包裏拿出一根蠟燭,放到一處不顯眼的地方,到了村裏的小路,走了個五十來米,在道路旁邊又放了一根,又走了五十米,還是放了一根蠟燭,共走了不多不少四百五十米。
俗話說人有人道,畜牲有畜牲道,人道和畜牲道是什麼呢?人道乃是人走的道路,畜牲道就是和人走不同的道路,王壘擺蠟燭的原因就是如果畜牲走了人道蠟燭就回亮起紅光,那就表明要害人了,如果亮的是黃光,那就表明畜牲隻是路過,一般山裏的畜牲是不會輕易出沒在有人的村莊,隻有成了精的偶爾會。
王壘的家裏:“爸,你說啥,濤濤他家現在沒人。”“那我回來幹嘛?”
王宏偉點上一根煙不急不躁的說:“現在他們家陳三出事了,不在醫院呆了你說幹嘛!”
王壘一想也對。沉思了一會兒轉頭道:“爸,晚上的時候我去一趟他家,興許一個晚上的功夫我就能把那是搞定呢!”
王宏偉皺了皺眉說道:“你確定你能處理了?”
王壘訕訕一笑認真說道:“爸,你兒子有騙過你嗎?再說了沒把握的事兒我是絕對不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