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隊長王德福聽的一頭霧水,說道:“你說的這是啥玩意啊?啥亦可平安無事?”
王壘則是聳聳肩膀說道:“王大伯你就把這話轉好給羅大叔就是,其他的您就問,知道太多的話對您沒好處。”
王德福隻能作罷,揮揮手告辭了。
現在303病房就剩下王壘和那名護工也就是王德福的女兒,倆人在這幾天的相處都是極為熟絡。
這王德福為啥要讓自己的女兒當護工呢,這肯定是有原因的,一他舍不得把錢花在外人身上,二自己女兒在暑期也沒什麼事兒,也就讓她來照顧王壘,三王壘是個奇才,在如今的社會像這種法術上的奇才可不多見,自己有一天玩意碰到個啥邪祟有王壘在也好對付不是。
你別看王彩藝長的雖然很普通,但人家的氣質就不同了,可以用四個與眾不同概括,怎麼個與眾不同呢,通過一件事給您介紹介紹。
王彩藝四五歲的時候,由於父母經常忙於工作,很少照顧她,就把她留在了城裏的一個親戚家裏,剛開始的時候這親戚對王彩藝很是照顧,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對這親戚家裏的小孩兒老是被這親戚打,王彩藝氣不過就偷偷跑去父親上班的地方告狀,說:“爸,我在大姑家老是被欺負,我不想再呆了。”
王德福聽著有些納悶就說道:“你大姑不是對你挺好嗎?怎麼就欺負你了。”
王彩藝擼起一隻袖子說道:“您自己看。”王彩藝這剛擼起袖子王德福都氣炸了,“麻類隔壁,這是我親姐能幹出來的事兒嘛!”
王彩藝見父親生氣了也就不敢在說什麼了。
王德福直接拉著王彩藝就去了那家親戚家,剛一進門就大聲的嚷嚷:“王鳳梅,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姐啊!瞧你把我女兒打的。”說完便擼起王彩藝的袖子露出青一塊紫一塊的愈傷。
王鳳梅看到愈傷也是一愣,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彩藝這是咋整的?”
王德福看見姐姐裝作不知道直接來了一句狠的“姐,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叫派出所的人把你抓起來告你虐童。”
王鳳梅聽了也怒了,發飆道:“王德福,你連你親姐都不相信,我疼彩藝還來不及呢!幹嘛要打她。”
王德福看著自己姐發飆了也是一愣,看樣子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有些狐疑的看著自己女兒,王彩藝這時開口了:“爸其實我身上的愈傷是我畫出來的。”
王德福和王鳳梅聽的都是一愣,隨即就要發飆的時候隻見王彩藝說道:“大姑,你看下你家的小孩背後是不是有一個黑色的手掌印。”
王鳳梅也不知道為啥,被王彩藝這麼一說還真從炕上抱起正睡著的小孩,掀起衣服一看後背,冷汗都下來了,有些緊張的說道:“彩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大姑,有小孩子的鬼魂要害你家孩子,今天我讓你和爸爸大吵了一架把那鬼魂嚇跑了。”王彩藝的每一個字讓在場的人都是一驚。
自打從那天以後王彩藝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小的一點點就懂得比大人都多,而且還治了很多怪病,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成王彩藝為小仙姑。
警察局裏,羅誠坐在一張椅子上,揉著太陽穴,為了劉瀾的案子可謂是煞費苦心了這時王德福嘻嘻哈哈的走了進去,“老羅啊,王壘那小家夥讓我告訴你一句話,奇奇怪怪的都不知道你們在搞什麼。”
羅誠一聽:“哦?什麼話。”
“就是釘水變,釘火凶,釘木活,釘金怨,釘土衰,其一不選,拔釘火葬之,亦可平安無事,唉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王德福倒是很好奇。
羅誠聽了眼前一亮,拍手叫好:“對啊,我怎麼沒想到。”起身正準備要走,王德福叫道,“喂,什麼好不好的。”
“奧!沒什麼,隻是處理那些貓屍體的方法。”羅誠邊說邊走。
王德福說道:“咱們今天回來的時候不是把那些屍體給埋了嗎?”
“埋了魂魄不會安寧的,現在必須先把貓身上的釘子給拔了,然後用火燒就沒事了。”羅誠都有些不想說了。
王德福坐在副駕駛上說道:“走吧。”
羅誠看了看王德福,“真是受不了你了。”
桑塔納行駛的非常快,也就是十來個分鍾的事兒就到了,倆人再次來到九家村後山的一處木屋下,從車上拿出兩把鐵鍬,繞道木屋的一側空地上就開挖。
挖到貓的屍體的時候羅誠吩咐道:“王隊長,你現在去弄點幹柴火過來,我把這些屍體簡單的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