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絕對嗎?”王壘故意這麼說,;微語沒有理會王壘,繼續說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嗎?”
“打算,”王壘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舍,靠在門後邊繼續說道:“過幾天我就會走,去做我應該做的事兒。”
“那紫萱怎麼辦?”微語此刻問道了重點,王壘閉著眼爭紮的回答道:“微語暫時先留在歐陽家,我在外邊穩定了就會回來接她。”
“你這麼做紫萱知道嗎?”
王壘搖搖頭,“我不知道該怎麼向紫萱開口。”
微語沉默了,麵對人世間的情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是她沒有過的,所以她……不明白。
……
白雪皚皚,就這麼悄悄的散落在這座繁華的城市內,站在歐陽家院子裏的抬頭仰望天空,任憑大片大片的雪花灑落在其身上,絲毫未動,“寒,你給我走開,不要攔著我聽到沒有。”歐陽紫萱的聲音從院子的一側傳來,落在王壘的耳朵裏,“王壘,你給本姑娘出來,大清早這麼冷的天你一個人站在院子裏幹嘛?”又一聲憤怒的聲音傳進王壘的耳朵裏。
王壘放下那昂起的腦袋抖了抖身上雪,開口說道:“寒,讓紫萱進來。”
正在攔著歐陽紫萱的寒放下擋住的手退到一邊,歐陽紫萱那叫一個暴脾氣,一進來就伸手在王壘的腰間掐了一下,氣呼呼的說道:“王壘,大清早的抽什麼瘋啊,這麼冷的天一個人站在院子裏幹嘛?”
麵對歐陽紫萱的憤怒,王壘吃痛的表情說道:“紫萱咱先把手收回去好嗎,真的很疼。”
見王壘表情吃痛,心中多少有些不忍,“那好吧。”鬆開掐著的那隻手後補充道:“昨天我回來聽說你把我媽的病治好了,”某人現在正正氣凜然的拍拍胸脯說道:“那是,怎麼你大清早的是來感謝我的嗎?”某人特不要臉的說。
歐陽大小姐伸手在某人麵前揮了揮,咬著牙說道:“你的皮是不是又癢癢了,需不需要我幫幫你啊!”某人立刻從正氣凜然的表情轉變為‘害怕’擺擺手說道:“咱還是不開玩笑的好。”
“那你就給本小姐閉上眼睛站好。”
“啊?閉眼幹嘛?”
某人冷不丁的又被掐了一下,“叫你閉眼就閉眼,那呢麼多廢話。”某人立刻閉眼站的筆直,這一米八的各自站直了還真的高,歐陽紫萱踮起腳尖‘啵’的一口吻在其臉上小聲朝其耳邊說了聲:“謝謝!”害羞的把頭所在某人的胸口,某人情不自禁的雙手抱住身邊的美人,嘴角浮現出滿足的笑容。
雪不知不覺下的更大了,二人卻渾然不知,而是都比上雙眼享受著這一切。
正午時分,雪停了,歐陽家的客廳裏有很多人,客廳的茶機上擺放著特別豐盛的家宴,歐陽坤自然是上座,旁邊坐著其夫人葉子,再就是歐陽紫玉還有東北的那三兄妹。
王壘和歐陽紫萱、微語、寒坐在另一側,歐陽坤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對王壘感激的說道:“小兄弟,伯父在這裏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歐陽家現在都不知道成什麼樣了。”說完扭頭看著一臉笑意的葉子,王壘也是舉起酒杯,謙虛的說道:“伯父嚴重了,那都是小輩應該的。”
“哈哈哈……好!就衝你這句話,伯父我就厚著臉皮先幹為敬。”一杯二兩多的五糧液就這麼一口下肚了,歐陽坤今天是真的高興,王壘也不甘示弱,一抬頭,杯裏的酒不見了。
這五糧液還真烈,才二兩多下肚就感覺腹中一股火熱,“啊呀!這酒勁真大!”眾人一聽都是哈哈大笑,歐陽坤說道:“你是第一次喝酒吧?”